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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离家出走,本来就做好等死的准备。没想到老天有眼,让自己在路上遇到了相思。以目前的形势来看,相似的手法虽然不能根治自己的怪病,但是能够镇压自己的怪病倒是十分肯定的。
“相思你别往我这边靠。”
“你是不是又想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相思无语。
“没有,你别再往我身上蹭。”一壶道。
“你长得又没有那么漂亮,帅气,我为什么要靠近你。”相思将他一军。
“你别说你不承认。”一壶微怒。
“我马上就找到证据。”一壶理直气壮。
一壶右手提起一坨东西。
等等,是提起一坨东西,不是拉起一支胳膊。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劫。
一壶转脸望去,四周的黑暗并不能让他看清什么东西。
这种没有用的转头动作一如他的心情一般,心里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走下去,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那一坨东西一动也不动。一壶捏了捏,毛茸茸的,毛皮下面还暖呼呼的。应该是一种动物,一种带毛的动物。
一壶停止思考。并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再思考了。而是因为那一坨毛茸茸的东西,竟在一壶愣神之际,找到一个空隙,一下子钻到了一壶的…………上衣里。
往自己的胸口处蹭去,完啦。这玩意,难道是想捥自己的心脏。
一壶一哆嗦,在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之前,双手下意识地向自己的胸口掏去。
抓住它了,
往外拽。
嗯,
不动。
往外拉。
一壶累得满脸通红,嘴唇泛白,手指咯咯作响。但那一坨东西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如同一个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他的胸口上。
“你是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场合。”
一壶的心简直就要炸了。姐,这种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闲聊。
“那是一只幼熊。”相思轻声道。
续说“对了,第一个出家门的公子哥没见过熊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思为之前一壶误会自己的事打一点点不平。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一壶对两人的情况一直分析地合乎情理,但刚才他分析发光怪物进攻两人是错的。
一位熊母亲为了孩子,可以做一切。
相思之前一直在疑惑发光怪物的作为不符合常理。
直到看见那一坨毛,相思茅塞顿开。
一壶停止了动作。虽看不见一壶脸上的表情,但那满脸的愤怒,根本不需要光线来照射,足以表现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