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可雅的房间,官家钱包轻轻敲响了可雅的房门。
“大小姐,准备下楼吃早饭了。”
“好!”
钱包心情还是挺愉悦的。
伟大的爷爷说过:“你们就像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
如今的钱包确实深有体会,虽然现在寄居人下,但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再一次出海。
比如说现在的这种情况,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争吵声。
克洛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你个骗子,现在不仅说谎,还学会偷东西了!”
“我没有,我只是要告诉你们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另外一道急切的声音是乌索普的声音。
“哼!你个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如今学会了偷盗被抓个现行,居然还敢骗人。”
……
钱包无奈走向窗户边上,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这嘈杂的声音给破坏了。
说来也怪,乌索普怎么能和克洛船长杠上呢?
现在的克洛还没有露出鸡脚,以乌索普的性格没理由和克洛开战啊,至于克洛口中所说的小偷更是不可能了,乌索普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钱包来到窗户边上看到不止克洛和乌索普在,连同可雅的父母也在一边,不过可雅父亲很严肃显然在隐忍自己的怒气,而可雅的母亲则是一副对乌索普很失望的表情。
乌索普急急忙忙的对着可雅父亲解释:“先生,真的不是我偷的你的金表,这个表带在你的手上,我怎么可能会偷走?”
他可不想因为被冤枉从而在可雅父母面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可雅父亲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也很头疼,虽然没有人赃俱获,但是听克洛的解释是,一大早这个乌索普就鬼鬼祟祟的藏在院子外面,目的不纯,动机最大,同样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可雅父亲沉着声音问:“你怎么证明这个表不是你拿的?”
“这个……额……”
乌索普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他确实没有办法证明不是自己拿的,但是换句话来说,他该怎么证明这个这个金表不是自己拿的。
可雅父亲逐渐的也失去了耐心,想到今天还要出海经商,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时间,于是问克洛。
而还不等克洛说话,钱包已经来到了可雅父亲的身旁对着可雅父亲说:“先生,早上好,现在是早上7点50。”
“时候不早了,也该走了,这件事情……”
未等可雅父亲说完,乌索普灵光一闪,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可雅父亲不就好了。
乌索普急忙将自己想到的所有话说了出来。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你,这个钱包管家实际上是一个海贼,连同上次帮他喊救命的那个人,现在钱包管家身上还有枪,我是害怕他有别的目的会伤害你们,所以才一直暗中调查他。”
这一番话一下子激怒了除了克洛之外的在场的所有人。
钱包心里暗暗发狠,他早就该想到这个乌索普会在可雅父亲面前告自己的装,现在倒好,可雅父亲应该不会多想,反倒是会斥责乌索普一顿,但是乌索普的话绝对会引起克洛的警惕,到时候临走时不太好偷袭克洛了。
钱包的想法经过一个星期的思考发生了变化,克洛既然如此可以隐忍,如此的歹毒,有仇必报的性格,钱包自然不可能留他,只好在临走时趁他不注意一击毙命,没想到现在居然要提前暴露了。
而事情正如钱包所想,克洛听到乌索普的话之后,眼睛紧紧的盯着钱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鹫,对钱包的疑心被无限放大,警惕性也是拉满了。
克洛好不容易混淆开了海军的视野,可不想因为被同行认出了从而再一次被海军悬赏追杀。
而至于可雅的父亲并没有如同钱包猜想的一般,反倒是眼神中透露着精明。
他淡淡的对钱包说:“这句话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虽然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海贼,但是你还是走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钱包倒是忘了这一茬,可雅父亲可不像可雅,在觉得克洛收到诬陷之后就对着乌索普说狠话。
再者说了,他才刚过了试用期一个星期多三天,还没有取得足够的信任,被可雅父亲这样的富商质疑倒也正常。
与其掩盖过去,之后再找个理由离开,不如大方承认,光明正大的勒索。
钱包冷静的开口:“好吧,先生,我知道您还是不够信任我,怪不得您会在生意场上屡战屡胜,我确实是一个海贼,不过来此的目的只为了图财,并非害命。”
与此同时,钱包悄悄的远离了克洛,他生怕克洛认为这是一个立功的机会就搞偷袭,这种事情克洛真的做的出来。
可雅父亲虽然有些生气,但是最近钱包确实没有做出一些伤害他家人的事情,自己倒也不至于和钱包直接撕破脸皮,钱包要一些钱财给他就是了。
“你想要多少钱财?”
“不多不少,整整1600万贝利。”
“纳尼!居然狮子大开口!”
“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你会明白的,我们以后肯定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