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是在问我。
“有鬼嘛?“我答,那人尖叫一声。
“我不去了!不去了。“
三人都走了,朝着来时路奔跑,等我转身时,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影子,整条路空荡荡的,只有手机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
没有信号,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我抱着手臂,将林珏骂了一千遍一万遍,穿这么点出来,林珏就是故意的。
漫长的林径a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又走了半个小时,手臂和腿冻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唯有手心捏着出了些冷汗。
身后忽然传来匆匆脚步声,在那手即将碰上我肩膀时,我拔腿就往前跑。
千万别是又要死了。我回头,腿一软,跌入那人怀里,委屈无限放大,眼泪一落。
“钟程,你来救我了.“
钟程将我拦腰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带你来这种地方。
我打着手机光,他眯了眯眼.“手机光别对着我,有些刺眼.“
我泪眼婆娑间,注意到他眉眼一闪而过的阴郁,以及他锁骨上浅浅的牙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我问。
他将我搂紧了些。“没有。“
他抱着我一路往回走,他步子大,林间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他却像是没有丝毫惧。
时不时拍拍我的背像是孩子一样安抚。“我会和林珏说一声,你只做助理,不负责他无厘头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