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看出沈确生气了。
“滚。”
一个奴隶,不敢轻易碰他的战袍,再说这件战袍,是出自他母后之手,出征时母后亲自为他披上的,军中没人敢乱动。
09低垂的脸上心虚和幸灾乐祸并存,“王爷,那战袍……”
“拿去烧了。至于你,立刻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内。”
09拿着战袍落荒而逃。
沈确掐灭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转身进帐。
景唯纱已经换好了衣服,是一条淡粉色的草莓睡裙,裙长过膝盖,整体比较保守,就是穿在景唯纱身上显得有些大了,松垮垮的。
军营里面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雌性服装的,这些衣服,还是从将士们那里收缴来的呢。
应该都是旧的,也就只能让她先凑合凑合了。
景唯纱头发还是湿漉漉,白嫩的脸颊上红晕未褪,站在浴桶前绞着手指,神情紧张。
“王爷,今晚我睡地上就好了!”
第二次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还是在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
话说她有任务在身上,对于这方面也没必要太介怀的,这男人,就算看不到脸,看身材气质和身份也当属于优质雄性范围。
沈确没有回话,就盯着景唯纱,慢慢向她逼近。
景唯纱被这架势吓得不轻,等沈确靠近时,她往后退去,她退一步沈确就再向她逼近一步,直到她无路可退,后腰靠在办公桌上。
沈确和景唯纱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垂眸俯视她,“嫌我的战袍脏?”
“也是,雄性的东西,在你身上着实是折辱你了。”
原以为她和那些傲慢自大的雌性不同呢。
本来挺恼的,可是看到景唯纱那双水灵灵的无辜大眼睛,就不怎么气得起来了。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嫌你的战袍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景唯纱眼眸微微颤抖,缩着脖子怯生生的问。
“你觉得战袍脏,让她们拿去洗了是吗?”
“是其中一个女孩子说,那件战袍对你很重要,她们要洗干净还给你,我换下来之后才给她们的。”
小雌性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
“好,我知道了。”
“那个,战袍是出了什么事吗?”景唯纱的手指不停揉搓着胸口的蝴蝶结。
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被沈确尽收眼底。
让他猜猜,她的兽形态,应该不是兔子就是小老鼠吧?不然怎么能这么可爱?
“没什么,我让她拿去烧了。”
“那它对你重要吗?”刚问出口景唯纱就后悔了。
重要的话,怎么会让人烧掉呢?烧掉的原因,是那件战袍不能用水洗吗?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女孩惹祸,往她身上甩锅。
“还好。”谈不上太重要,也谈不上不重要。
总之,母后让他务必要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