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纱无奈向反方向逃跑,腿一直在发抖,偏偏脚下还踩到了身上披着的薄纱,人一头栽倒。
后头的兽人张牙舞爪的向她扑过来,绝望再这一刻涌上心头。
她才刚复活,难道又要死了吗……
一支利箭撕裂空气,贯穿了紫色兽人的咽喉,那兽人瞪大眼睛,从空中摔下,没了声息。
“雌性?”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景唯纱回头,一匹高大的白马站在她身后,马背上稳坐着一身穿黑色战袍的男人,男人身形如松,气宇轩昂,贵气与生俱来。
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遮挡住面容,仅能看见一双慵懒迷人的紫色眼眸,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景唯纱抬起头时,男人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惊艳。
那小雌性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一双清澈潋滟的眸子里满是水雾,身上虽然脏兮兮的,却一点不影响那稀世罕见的美貌。
刚才踩到纱布,纱布撕裂,使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纤细的小腿外露。
他很清楚的看到小雌性身上的红痕,好像才被人狠狠欺负过。
估计是从哪个军营里逃跑的营妓吧。
做营妓的,一般是人造雌性的失败品,没有精神力和生育力,外形也不怎么样。
可是这样貌,理论上来讲,不该是失败品。
况且她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很迷人。
“给你两条路,上马,和我走,或是留在战场。”男人微微垂下矜贵的头,眼神看似漫不经心。
“我和你走,你会杀了我吗?”景唯纱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
大帅下线了,她不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从他这一身行头来看,绝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兽星地位划分严明,贵族与平民之间差距就很大,更不说被视为垃圾的植物污染体。
小雌性声音软软糯糯的,娇媚迷人的眼尾都染上了一抹委屈的绯色,看上去既委屈又可怜。
“不会。自己过来。”男人在马背上朝景唯纱伸手。
留在这里肯定只有死路一条,除了跟他走,她貌似没有别的生路。
景唯纱从地上爬起来时,才发现身上的纱布几乎不能蔽体,她一时间觉得羞耻无比,脸上一阵炽热,红得娇艳欲滴。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催促。
景唯纱伸出细白的胳膊,如青葱般细嫩柔软的手握住男人的大掌。
肌肤触碰时,男人脊背僵了一瞬。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触碰到雌性,柔软细腻得触感,甚至胜过他所接触过的任何上等丝绸雨羊脂玉。
难怪有那么多雄性会称雌性为温柔乡,甘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但他不会。
男人握紧了景唯纱的小手,稍稍用力将她拉上马背,纵马离开战场。
“王爷,你要去哪里!”
战马飞驰离去时,景唯纱听到后方有人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