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陈小刀名字的由来,那就要说起十几年前的一个故事。
最开始陈军两口子生下这个儿子的时候,给他取了一个很爷们儿的名字,叫陈战。
在陈战一岁半的时候,那时候正是秋收,大家都忙着收割稻谷,陈军两口子也无瑕照看他,就把他留在了家里。到了中午,两口子准备回家做饭,刚一打开门,就把他们吓了一跳!地上竟然出现了血迹,顺着血迹他们看到了一条碗底粗的蛇……而此时的白蛇已经被砍成好几段,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角落里,一个男童双手抓着一段蛇肉正在那里生啃,旁边还有一把带血的小刀……
“儿子……”
“儿子……”
看见这种情况,两口子吓得腿都软了,踉踉跄跄跑过去把男童手里的蛇段夺了下来,陈军抱着陈战着急地喊道:“儿子,你怎么样了……”
“爸爸……妈妈……”看到爸爸妈妈,陈战咧着嘴笑着用奶声奶气地语气喊道,他嘴角、嘴里还带着腥臭的血迹。
陈军赶紧把儿子的衣服全部脱掉检查了起来,好在儿子身上没有被蛇咬过的痕迹。
“这条……这条蛇,是咱们儿子杀死的?”看着旁边带血的小刀,张云哆嗦着问道。
山区多蛇出没,可两口子也没想到蛇竟然跑到家里来了,而且看这情况,这条八九斤重的大白蛇被自己一岁半的儿子杀死了?
此时正是农忙,村民们都在田里干活,家里的门也是从外面上锁的,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
“应该……应该是吧?”陈军也是一阵后怕。
这时候,一个年近五旬的老汉走了过来。还没进门老汉就看到血迹,他慌慌张张地边进屋边喊道:“小军,小芸……”
“爸……”
“爸……”
陈军跟张芸喊了一声。
这个老头正是陈军的老父亲,陈铭山。
“这,这是……”陈铭山看着地上的蛇段,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们刚回来就是这样了。”
“战战呢……我孙子战战怎么样……”陈铭山看着儿子怀里的男童紧张地问道。
陈军说道:“我看了,没有被蛇咬过。”
陈军指着地上带血的小刀说道:“这条大蛇应该是被战战杀死的,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战战还抱着一段蛇肉在啃……”
陈铭山问道:“战战啃进去多少了?”
“不知道。”
这时陈铭山把地上的蛇段拼了起来,随后发现蛇的前段三分之一少了差不多一根手指的长度。
嘶——
“战战啃了那么大一块……”
随即陈铭山又从一张矮凳下面找到了蛇头,陈铭山看着蛇头,突然惊恐道:“这蛇头是三角的,这蛇是毒蛇,快带战战去找你铭辉伯伯……”
陈敬也是陈家村的人,跟陈铭山同一辈,比他要大十几岁,是村里的草方医生。
陈军抱着儿子就冲出了家门,张芸也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大喊:“铭辉伯伯,铭辉伯伯……”
陈铭山赶紧拿了个袋子把死透的蛇装了起来,也跑了出去。
陈铭辉此时刚回到家,正在门口翻着谷子,听到有人喊,他放下木耙望了过去,发现是铭山家的儿媳妇在喊自己。
“铭辉伯伯……”
看着小军跟他媳妇儿抱着孩子跑过来,陈铭辉问道:“小军,侄媳妇儿,这是怎么了?”
随即陈军把事情告诉了陈铭辉。
“铭辉伯伯,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发现战战已经啃了有拳头大小的蛇肉了,那条蛇有毒的,铭辉伯伯你快给看看……”
“来,把娃娃给我。”
说着陈铭辉从陈军手里接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