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六十年,岁月在这位伟大的康熙帝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年近七旬的康熙,面容虽依旧威严,但却难掩疲惫与虚弱。
皇宫的清晨,在熹微的晨光中渐渐苏醒。康熙身着庄重的龙袍,缓缓走向那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朝堂。他的步伐略显沉重,却依然坚定。每一步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对江山社稷的执着与坚守。朝堂之上,金碧辉煌的装饰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肃穆。
康熙端坐在龙椅上,眼神中透露出沧桑与睿智。他微微挺直脊梁,努力保持着帝王的威严。大臣们分列两旁,他们看着年迈的皇帝,心中既充满敬意,又带着担忧,阳光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棂洒入,在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只见年羹尧身着铠甲,英姿勃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毅,身上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
康熙静静地看着年羹尧走近,因年羹尧在驱准保藏战役中屡战奇功,心中满是对这位猛将的赞赏,康熙的声音虽不如往昔那般洪亮,但依旧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年羹尧,朕听闻你在边境驱逐准格尔入西藏一役中表现出色,屡立战功,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年羹尧听闻,立刻下跪:“承蒙皇上夸赞,微臣不过是尽忠职守,为我大清效力罢了。能取得些许战功,也是仰仗皇上洪福和将士们的英勇。”
康熙又欣慰的说道:“朕深知边疆战事艰难,你能在其中应对自如,可见你的军事才能和领导之能。”年羹尧回复:“微臣不敢居功,只是严格按照军纪训练和管理士兵,让他们明白保家卫国的责任。”在做大臣无一说话,全都仔细查倾听着。康熙又对着年羹尧说道:“好,很好。年羹尧,你还年轻,却有如此才能和见识,实乃我大清之幸。”年羹尧回复:“臣不敢当,臣定当竭尽全力,继续为皇上和大清效力。”康熙马上对着梁九功吩咐道:“传朕旨意,升四川总督年羹尧为川陕总督。年氏一族所在的正白旗、镶黄旗以及正黄旗包衣佐领下家族成员全部抬入镶黄旗!”说完,康熙扭过头来对年羹尧说:“这是对你的鞭策,也是朕对你寄予厚望,希望日后,你不要叫朕失望!”年羹尧行大叩首:“是!谢皇上隆恩!”行完礼,年羹尧起身站在一旁,紧接着,大臣史陶彝站了出来,恭敬地向康熙行礼后,郑重地说道:“皇上,如今国本之事至关重要,臣斗胆恳请皇上早立储君,以安天下臣民之心。”康熙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复杂。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立储之事,朕自有考量。如今局势未明,不可草率决定。”史陶彝再度躬身,言辞恳切:“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长期无储。如今皇上年事已高,早立储君,可使国家稳定,避免未来的动荡。”康熙微微皱眉,目光扫过朝堂上的众臣,沉声道:“此事朕需慎重考虑,尔等不可再提。”说罢,康熙挥了挥手,示意史陶彝退下。史陶彝无奈,只得退回班列,就在史陶彝退回班列后不久,王掞又毅然站了出来。他面容坚毅,向着康熙深深一拜,朗声道:“皇上,立储之事关乎国之根本,不可再拖延。臣恳请皇上早做决断。”康熙本就因史陶彝的提议而心中不悦,此时见王掞又提及此事,顿时怒从心头起。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朕已说过,此事朕自有考量,尔等为何屡屡提及?莫非是要逼朕不成?”
王掞毫不畏惧,继续说道:“皇上息怒,臣等绝非逼迫皇上,而是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着想。如今皇上身体欠安,若不早立储君,恐生变故。”康熙怒目圆睁,指着王掞道:“你等如此咄咄逼人,是要朕立谁为储君?朕还未老,这江山还是朕说了算!”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臣皆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王掞无奈,只得再次行礼,退回原位。康熙面色阴沉,心中对立储之事愈发纠结。
下朝后,康熙神色凝重,命人传张廷玉和隆科多前来。两人匆匆而至,心中忐忑不安,不知皇上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康熙看着面前的两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史陶彝与王掞屡屡提及立储之事,朕心中烦乱。朕欲与你二人商议此事,你等有何看法?”
隆科多思索片刻,谨慎地说道:“皇上,立储之事关乎国本,确需慎重考虑。但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轻易决定,恐生变故。”“其实,朕心中早已有定数!”隆科多和张廷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将眼神回到皇上身上,两人谁都不说话。康熙挥了挥手,命自己身边侍卫太监一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