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病天璃，真正的病天璃！”

“病天璃？病……天璃？病天璃！开什么玩笑！”

“病天璃”突然暴起，抓住病天璃的小臂，接着双脚踹中病天璃的腹部，将他踢出去。

“病天璃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

“病天璃”一拳轰向病天璃，却被轻松推开，接着病天璃蓄力一掌拍中了“病天璃”的心脏。

仿佛时空倒转，“病天璃”置身于一片火海中，四周是天罡地煞宗的弟子，他们被火缠绕，在地上哀嚎求饶。

“这是我做的……我杀光了这里的所有人。”病天璃握着那把剑，奔向“病天璃”。

后者已经停止了行动，他盯着火海中那一个认不出外表的烤焦的人。

“你即使化作灰我也会记得你……”

“我知道你是谁。”

“如果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那就回答我！”

“病天璃”冲着那焦人喊道，可病天璃的剑已经砍向了他。

“病晨，你就是你，不是别人。”

“病天璃”抖动了一下，不，应该是病晨动了！

他转身夹住了剑，看着病天璃，说道：“哎呀哎呀，我居然乱了道心。”

“这可真是天命所为嘛。”

“嗯？”

病天璃诧异了一下，松开剑，一个直拳打向病晨，被病晨朝左边推开。

病晨的左手也冲下侧探出，那柄剑插入土中，病晨的左手打穿了病天璃的腹部。

“生长吧，大树！”

病晨收回手，就见病天璃的身体中长出树干与树枝，但很快那树凋谢化为飞灰，病晨的双手又一次爆裂。

但病晨手双手从血雾中伸出握住病天璃的剑，一道斜砍将病天璃砍成两半。

病天璃两半迅速长出另一半，两个病天璃手中化出白剑左右同时刺向病晨。

病晨一个空翻砍碎两剑，一脚蹬开一个病天璃，另一个病天璃趁病晨落地一拳打向病晨，却被一只手臂挡住。

“虚手.观音相。”

病晨暴喝一声，身后探出数只手将病天璃打入火海。

有一个病天璃冲了上来，无数飞剑飞向病晨，却见到病晨下落向天空。

病天璃立刻飞上去跟上，天罡地煞宗的火焰附在他身上，如赤色火鸟一般打向病晨。

“镜花水月。”

病晨身后的月亮发出光华，病天璃这一击便打空了。

“我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是谁了，你既不是我，更不是病天璃，你不过只是什么都没模仿到灵魂的虚影罢了。”

病天璃怒吼一句：“我是，病天璃！”

“好好好，我知道了，但我是病晨。”病晨瞬移到病天璃身后捅了一剑。

“病天璃已经葬身于火海了，现在没有谁是他。”

病天璃的身体碎裂，瞪着病晨，咬牙切齿道：“你……还要再骗下去？”

“骗？骗什么了？”

病晨和病天璃落回地面，看着病天璃慢慢破碎，仙境的气息也开始消散。

“我没有骗他们，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我骗了我自己。”

病晨眨眨眼，浮出了水面。

“病晨！”

顾鸮何凡权凌九三人赶紧走入池水中把病晨捞出。

“这池子这么浅吗？”病晨看着上方的土壁，感觉自己做了个梦。

等到三人把病晨捞出池水，那里面的水竟马上干涸了。

“这是……”何凡权默默泥土，说道：“莫非是北国那条前尘事的河的支流？”

“但为什么会消失呢？”

病晨拍了拍何凡权的肩膀，问道：“何兄～有吃的不？我饿了，嘿嘿嘿。”

“你水都快喝饱了！”

何凡权手刀打了一下病晨，接着去凌九那拿吃的，顾鸮看了看病晨，确定了没有事。

“可惜，前尘事如长流，唤不出曾日光阴。”

“可惜，吾之悔如璀璨，带走了少年锐气。”

病晨看着干涸地前尘事支流，然后蹦着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