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师弟的心意自是极好,只是希望不要事与愿违,万一发生什么让师弟伤心的事,那师弟只怕好伤心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说完,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师兄...”
释净方丈望着释云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
十日后。
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市中,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慧心和朱任晟正坐在一个酒楼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素菜。
朱任晟一身青衣,黑发如瀑,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更显风姿绰约,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成为整个酒楼里的焦点。
“这是哪家的公子?真是天人之姿!”
“是啊,这么帅气的少年,也不知道婚配了没有。”
周围人对朱任晟各种好奇地议论,朱任晟似乎早已习惯了被人注视,任由他们打量,淡定地喝着手中茶盏。
慧心手里拿着一段烤得金黄的铁棍山药,一边大口嚼着,一边满脸享受地感叹道:“师兄,这个山药可真好吃啊!”
山药的口感软糯,带着一丝丝的甜味,慧心忍不住又多吃了几口。
朱任晟坐在慧心身旁旁,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气定神闲。
他听了慧心的话,轻轻点头:“铁棍山药是怀州的特产,别的地方可是吃不到这么好品相的山药的。”
慧心听了朱任晟的话,眼睛一亮,兴奋道:“那我得多吃点,嘿嘿。”
说完,他又从桌上拿起一根铁棍山药,大口地嚼起来。
看着慧心贪吃的模样,朱任晟无奈地笑着轻摇手中折扇。
突然,街市上的喧嚣声被一阵尖锐的争吵声打破。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死丫头,还敢跟小爷动手?!”
朱任晟和慧心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捂着脸,表情扭曲,显然是被刚刚的耳光打得有些懵。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仆人服饰的小厮,正围在一处不大的院落门口。
这个院落看起来有些破旧,门口站着一位十二三岁的红衣小姑娘,她正叉腰站在那里,一脸怒气地盯着那年轻男子。
红衣小姑娘大声说道:“汪治祥,你不要以为我爹爹和哥哥不在家,便可以欺负我!等我爹爹和哥哥回来了,有你好看的!”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显然并不惧怕对方的威胁。
叫汪治祥的年轻男子松开捂着脸的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露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看着红衣小姑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汪治祥冷笑道:“陈滢滢,我劝你别嚣张!你以为你爹爹和哥哥还能回得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叫陈滢滢的红衣小姑娘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她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我爹爹和哥哥还能回得来?汪治祥,你是不是对我爹爹和哥哥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显然对爹爹和哥哥的安危十分关心。
汪治祥一顿,似是知道自己一时激动说漏了嘴,随即有些心虚地掩饰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爹爹和哥哥不是自诩武功高强,非要去伏羲山里采血灵芝?这都两个月了,他们还没回来,我看他们八成是在山里出了什么事儿,回不来了!”
他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讥笑,显然有些幸灾乐祸。
陈滢滢又急又气,她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我爹爹和哥哥武功了得,怎么可能会出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显然对爹爹和哥哥的实力深信不疑。
汪治祥不屑地嘲讽道:“那这都两个月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显然对陈滢滢的坚持感到可笑,“我看他们俩现在恐怕是尸骨无存,你没了爹爹哥哥,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可怎么活得下去?”
他眼神炽热地盯着陈滢滢窈窕的曲线,舔了舔嘴唇,有些猥琐地说道:“不如陈滢滢你跟了小爷,做我的第七房小妾,小爷我就不计较你刚刚对我的冒犯,好心地收留你。”
“你做梦!”陈滢滢气的直咬牙,“怎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让我做你的小妾,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显然对汪治祥的提议感到恶心。
“好!真是伶牙俐齿,等会儿可别跪在地上求小爷饶过你!”汪治祥被陈滢滢骂了个狗血喷头,愤怒嘱咐手下小厮道,“你们都给小爷上,务必要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
汪治祥手下的几名小厮闻声立即向陈滢滢围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残忍,周围人不由得为陈滢滢捏了一把汗。
围观人中有几个想要劝说,但他们似乎都很害怕汪治祥,没有勇气上前,只能紧张地在一旁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