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有头戴式的摄影机吗?”户部说道。
“但这是在几十年前,当时都还是极其笨重的磁带录像机。”
“有比滨同学,你真的看到录像者的人脸吗?”雪之下追问道。
“真的.....大概吧....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我也不确定是不是。”
男生似乎找到了不一样的楼梯数,开始脱离四楼向着六楼走去。
月光清澈的透过窗户洒进走廊,刚刚走上六楼的摄影师似乎沉醉于皎洁的月色,对着天空中硕大的月亮静止拍了一会儿。镜头又转向走廊的厕所。
男生消失了。
拍摄者起初还保持镇定,对着四周的环境环拍了一圈,当他走到盥洗台镜子门前,将镜头转向面前的镜子时,一片反光挡住了制服上他的脸。
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摄像机猛然落到了地上。
摄像机翻转了几圈后又被人提了起来,带着走进了女厕所。
女厕所还和江离他们看第一遍地时候一样,瓷砖贴的白色地面与一排木制的小隔间。
摄像者一个人径直走到了最后一间隔间,伴随着门吱呀的打开,画面被隔间封闭的黑暗所吞噬了。
接着画面又变成了男生在校园外对着镜头介绍的画面。
他的语速很快,讲到一半又突然停下很疑惑地样子。
画面一片雪花,又跳到了男生们举行祭祀的地方。
他们似乎发生了争吵,男生一拳打在摄像者的脸上,接着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一个人呢?”
“什么还一个人?”
“看第一遍的时候不是有三个男生吗?”
“从头到尾只有两个人啊。”雪之下得到边上有比滨,平冢静的肯定后说道,然而,在意识到江离没有在开玩笑后,她大惊失色。
画面接着急促的跳转。
摄影师正在走廊急速的狂奔,在他跑到走廊另一端的厕所时,镜头对着镜子,透过反光,他可以拍摄到身后的事物。
画面结束了。
又跳转到了男生对着镜头旁白的部分。
只见男生激动地和摄影者解释着什么,随后头也不回地向校外跑去,镜头发生了诡异地倒转。画面结束了。
有跳转到了开头,男生对着镜头平静的说着什么,接着在校舍门口祭祀的地方,举起石头向摄影者的脑袋砸去。
画面一转,是摄影机躺在土里拍摄着男生冷漠的一铲一铲对着坑里填土的场景。
画面又跳回了开头。
这次举着摄影机的男生直接用摄影机朝着先前讲话的男生砸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摄影机似乎被摔坏了,录像的沙沙声仿佛是下雨了一样。
等到摄影机被重新捡起的时候,地上正躺着男生的尸体。摄影者啪地结束了摄影。
等到画面再重启的时候,画质已经模糊到几乎看不清了,只能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人影快速向摄像者跑来。
镜头在一阵反转中快速坠向了地面。
男生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把自己的脸贴在镜头上歇斯底里的对着镜头说着什么。
三和四之间还存着一个整数,摄影者来到了一个写有未知数字的楼层。
男生推了摄影者一把,抱着摄影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