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爵暂时联系不上,排去顾枭,其他五位也可以暂时选举,但最关键的事,顾枭之前的那枚银戒,管理着四海城及中偏东的一带,不仅没有提任任何人,甚至戒指暂时都下落不明。
傅靖远把别墅已经翻了三遍了,还是没找到那枚戒指,他不由的看向站在窗边的人,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枫少,你再想想,那枚戒指你在枭爷那里真的没见过吗?”
薛奕枫回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枭爷没交代过,况且,不就是一枚戒指吗,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傅靖远烦乱的松了松领带,没多想随口解释道:
“那枚戒指是从枭爷父亲那里传下来的,代表着直系的身份,虽然地盘和权利是一样的,但在那几个老家伙心里地位不一样,
楼刃会最讲传承,所以如果枫少你突然想起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这也是为了枭爷不在时,帮他守好楼刃会”
薛奕枫轻轻点头,把视线重新挪回窗外:“嗯 ,我没见过,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傅靖远看着他精致的侧颜,刚想说什么,电话就想起了,他只能快速的和薛奕枫说了句:
“枫少,等明日代理会长选举一过,我就带你出去,你要明白,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那帮人为了那枚戒指的下落什么都做的出来”
说完这话,傅靖远就出去接电话了。
从窗子看到他拿着电话走到庭院里,大声的命令着什么,挂断后威风八面的带着几名楼刃会的手下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薛奕枫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第二日,是个乌云密布的阴雨天,连绵的细雨飘洒在空中,让这个冬天显得更加湿冷。
傅靖远和其他三位董事坐在二楼大厅的圆桌旁进行选举,这三位董事都是五十来岁的楼刃会老人,跟着顾其庸干了一辈子的重臣,其中一人看着傅靖远说道:
“傅董事,那枚银戒下落不明,你现在进行选举,会不会太勉强”
傅靖远此刻再没有从前管家的模样,而是凛然的坐在那里,视线锐利:
“孙董事,我这也是为会里着想,毕竟顾老爷子听到会长中弹失踪的事病倒了,会内事物那么多,如果你要是真有意见,也可以宣布弃权”
“你......”
孙修听到他这么说,气的目瞪如牛,却被旁边的韦襦城按住了,给他了一个切勿轻举妄动的眼神。
傅靖远把一切尽收眼底,嗤笑着点了支烟,这时,厅门打开,数十个黑色西服的打手从外面带着枪快步走了进来,站在了傅靖远的身后。
韦襦城眉头蹙紧:“傅靖远,你这是做什么?”
傅靖远没说话,旁边的张玮站了起来,
“老韦,老孙,你们怎么还看不清形势,会长已经凶多吉少了,你们难道真想楼刃会大乱吗?我赞同傅董事当这个代理会长”
孙修和韦襦城怒目而视,可看着对面已然上膛的枪,都一时噤了声。
傅靖远见状,站起身,理了理西服,正要开口说话,突然门外传来一声。
“选举啊,我也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