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琴吓得缩在了乔凝的身后。
而乔凝则是面不改色的,抽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刀,冲着孙哥走过去。
孙哥痛得躺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乔凝面不改色地把刀子捅进了他的心脏。
"你这是个小混混,凭什么碰我?"
"我还要回去和正生结婚,知道这些事的人都该死。"
林凤琴吓得尖叫一声。
而孙哥几个眨眼之间,就已经没了呼吸。
乔凝扎了几刀还不过瘾,站起来之后又往孙哥的身上踹了几脚。
林凤琴吓得走过来抓着她,"乔凝你疯了,你怎么能杀人?"
"他们会把你抓起来的。"
"这样,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杀的。"
但是乔凝只是淡淡的把刀放在桌子上,"怕什么?"
林凤琴瞪大了眼睛。
女儿杀了人,居然还是这样淡定的表情。
昨天晚上女儿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你还是我的女儿吗?"
"妈,你不想认我?"
乔凝拖着孙哥的尸体来到衣柜旁。
她一边把衣服往袋子里塞,一边说,"都是这些人害我的,我不应该和正生离婚,我应该是官太太。"
"阻挡了我的人都该死。"
"不过现在陆良元在夏妍妍的身边,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妈,你别傻站着了,快来帮我。"
林凤琴下意识走过去。
她抬着孙哥的腿,和乔凝一起把他放进了衣柜里。
乔凝关上衣柜门。
然后他面不改色地用抹布把地上的血渍全部擦干净。
干净得不像是有一个人刚刚死在这里。
"阿凝你杀人了,这可怎么办?严哥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即便是林凤琴这种很少出门的人,也听过严哥仗义的名声。
乔凝用布把刀上的血擦干净,冷冷的说,"谁挡着我,我就把谁给宰了。"
她这个样子让林凤琴打了好几个寒颤。
乔凝:"你去买两张回镇上的车票,我要赶紧回去。"
林凤琴下意识点头。
而乔凝已经把刀放在桌子上走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
"你说你要跟我合作?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知道严哥的住所?"
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乔凝面不改色,"我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上辈子她和严哥做生意。
别说严哥住在哪里,就连他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她都知道。
"我可以信你,不过你有什么要求?"
"我要平安离开鹏城。"
乔凝说出了自己的目标。
现在的跨省办案,不像后世那么方便。
只要她和正生重新结婚,按照丁家的权势,必须要保护她。
这也是她有底气杀掉孙哥的原因。
"可以,我同意你的要求。"
走出大门,乔凝勾起了一丝微笑。
对不起她的人都该死。
而另一边。
夏妍妍急急忙忙去找出门买菜的陆良元。
她在卖肉的摊位找到了陆良元。
陆良元看着跑过来的夏妍妍,笑着把她的头发捋到了耳后。
"怎么这么急急忙忙跑出来?我马上就买完菜回家了。"
夏妍妍打量了他一番,"刚刚有没有人给你一封信?"
"有啊。"
"那信呢?"夏妍妍着急地问。
"随手扔了。"陆良元握着她的手,接过屠夫递回来的肉,拉着她一起回家。
"扔了?你没看吗?"
"没有,送信过来的人说是乔凝的朋友,她写信过来多半是挑拨离间,故意针对你,我根本不会看一眼。"
听他这么说,夏妍妍顿时松了一口气。
陆良元捏了捏她的脸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会通过别人的话来了解你,我相信你。"
夏妍妍有些感动,扑到了他的怀里。
"良元,你对我真好。"
两个人牵着手回到家,发现家里只有妹妹一个人。
夏妍妍好奇地问:"严哥呢?"
妹妹朝着大门看了一眼说:"你走后没多久,就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说,孙哥出事了,于是严哥就跟他一起走了。"
"孙哥出事了。"
夏妍妍想了起来。
孙哥就是跟乔凝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
不过如今乔凝重生了,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夏妍妍扭头就往外跑。
刚刚跑出门,她就遇到了李哥。
"孙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李哥一拍大腿说:"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情,孙哥死了。"
"死了?"
"是啊,尸体就在乔凝的住所被发现的,她住在楼阁上,听说是楼下那一户发现楼上滴血报警了,现在乔凝和她妈已经不见了,严哥正到处找人呢。"
夏妍妍愣在原地。
她没想到乔凝重生回来居然变得如此偏激。
估计是上一辈子的人生和这一辈子差距过大,把她给刺激到了。
陆良元和夏静静很快追上来,听说了这件事情也决定要去那边看看情况。
夏妍妍三人来到阁楼上。
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但是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干净,看来屋子的主人早就已经打做好了跑的准备。
严哥被一群人簇拥着,他脸色铁青,"乔凝人呢?都过去这么久,你们连一个女人都查不到!"
这时一个小混混急急忙忙的跑上来。
他越过门槛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踉跄了几步,才扶着桌子站好,"严哥不好了,乔凝已经坐上火车跑了。"
"什么?你带去的人没拦住吗?"
那个人立即解释,"我们拦了,但是有人在保护她。"
李哥听了之后疑惑的挠挠头说:"不对,孙哥之前还说过乔凝在鹏城孤苦无依,怎么会有人保护她离开?"
而严哥听到这个消息,愤怒地拍打桌面。
他兄弟被一个女人杀了,而且那个女人居然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严哥冷着脸说:"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乔凝那个女人抓回来。"
夏妍妍站在简陋的阁楼里,心里的不安达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