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拉几的。”
看着倒在院内,因为翻滚而沾满尘土的徐沫羊,徐墨撇撇嘴,对于这种普信女,他是真下得了狠手。
“把她送到黑狱,跟她亲哥团聚!”徐墨道。
“是,督统!”
魏闲心中感慨徐墨的狠辣,就连自己的堂弟堂妹都不放过。
待魏闲抓着晕死过去的徐沫羊胳膊,向着西厂外走去的时候,徐墨眼珠子乱转,忽然低声一笑,“这天荒侯,应该是京都最有钱的侯爵了吧?替天佑帝掌管内库那么多年……不管前世今生,我最喜欢跟富婆搞关系了。”
想到这里,徐墨一溜烟的向着后堂跑去。
喊上正在修炼的田贵,俩人风风火火的向着天荒侯府赶去。
此刻。
天荒侯府。
天荒侯穿着一袭黝黑的长裙,青丝盘在脑后,面容白皙,五官精致,正慵懒的躺在靠椅上,品尝着南边刚刚送来的灵茶。
南边虽然旱灾,可旱的是平民百姓,而不是达官贵人。
“徐墨,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啊。若你真能够帮我名刻神爵碑,我不介意帮衬你一把。”天荒侯那双狭长地狐眸中交织着紧张与期待。
范无病、彭立,那两个废物,徐墨都肯帮。总不可能拒绝自己这位陛下跟前红人吧?
“侯爷,西厂督统徐墨,求见!”
他怎么来了?
是答应帮我了嘛?
天荒侯眼睛一亮,曼妙身姿慢慢地撑起,红唇开合,“请他进来。”
“是,侯爷!”
很快,在下人的带领下,徐墨走进弥漫着幽香的宽敞房间,田贵则候在门口,目不斜视。
“威远侯,你可是稀客啊!”
天荒侯也没有起身相迎,嘴角上挑,带着傻子都能看出来的高高在上以及傲慢。
“你要名刻神爵碑?”徐墨单刀直入,懒得跟天荒侯扯东扯西打哑谜。
听到徐墨询问,天荒侯眨眨眼,并未回答,反问道,“你堂妹徐沫羊呢?”
“被我丢进黑狱了。”
“嗯?”
天荒侯脸色一冷,眯着美眸,盯着面带微笑的徐墨,道:“不知道徐沫羊哪里得罪侯爷了?”
“没有呀。”
“那侯爷为何将她关押黑狱?”
“她说,想她亲哥了。那我作为她的堂兄,肯定要帮她。”
徐墨笑呵呵的走到天荒侯身边,拿起茶几上一个干净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抿了一口茶水,味道不错,香醇无比,回味无穷。
有钱呐,是真好呀!
看着徐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举动,天荒侯粉拳紧握,按捺心中怒意,冷声道,“既然沫羊想她亲哥了,确实应该去黑狱看看。”
“天荒侯,咱们能不能开门见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没意义啊!”
徐墨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笑道:“你想要把名字,刻在神爵碑上,对于我而言,不算什么事儿。问题是,你能够付出什么?我也不瞒你,范无病、彭立,拿出了价值五百万两左右的物品。”
五百万两?
你抢劫呢?
天荒侯咬着贝齿,凭太玄侯府、天战侯府那点儿家底,能够拿出五百万两?
徐墨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