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跟自己同名,舔狗影帝三年,一直被他当成白月光的替身,被送去导演的床上,帮白月光争取角色。女配不断被黑,白月光踩着女配的名声上位。
现在,正是渣男影帝要把自己灌醉,送到陆导的床上。
这杯酒里,有迷药。
陈偏偏接过酒,俏笑:“这酒一定要喝么?”
影帝裴澄不敢对视:“当然。”
陈偏偏点头:“好。”
裴澄面露喜色,给了陆导一个眼神,就说她听我的话吧。
陆导色眯眯的笑。
“那么……你就喝呀……”她伸手掰开裴澄的嘴,往下灌,灌完还捏住他的鼻子,把他的嘴封住,看着他挣扎着把酒咽下去,才满意的放开。
周围歌舞喧闹,立刻安静了,所有人都懵了。
陈偏偏动作干脆利落,甚至没任何人反应过来,已经行云流水做完全套。
没有人想到一直当舔狗的陈偏偏,这次居然为了一杯酒反抗?
裴澄气喘吁吁到角落里发出“呕……呕……”声,试图吐出来。
“哥哥,你没事吧?哥哥……” 白月光庄珊珊赶忙去拍裴澄的背。
陈偏偏厌烦:“哥哥哥哥的,你要下蛋?”
庄珊珊:“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
陈偏偏白了她一眼:“我这人打人比较疼,骂人比较脏,你也别介意。而且,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对贱人过敏。”
“……喝杯酒而已,你反应不用这么大……” 庄珊珊还是把话说完,脸却气红了,愤懑。
陈偏偏:“你上辈子是缝纫机吗?这么会拉踩。既然喝杯酒而已,他喝了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裴澄还在墙角抠嗓子呕声不止。
陆导抓住她:“你以为你还能走?”
陈偏偏眯起眼睛:“为什么喝多的是你,想吐的却是我。”
“你瞅瞅你那五官,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长得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都不知道你什么东西。你这人,临死之前不瘫痪个三年五年,都对不起天理。”她一口气输出完。
陆导气结大喊:“我要封杀你。”他一只手抓住陈偏偏的脖子掐,一只手想直接当众撕她的衣服。
周围一片混乱,没人阻止,都在看热闹。
陈偏偏笑了,右手边抄起酒瓶子,丝毫没犹豫抡起往陆导头上砸。
“砰”一声,啤酒合着鲜血顺着陆导所剩无几的头发,流下来。
她轻声在陆导耳边说:“我好害怕啊。我有巨物恐惧症,害怕大傻逼。”
陆导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一手血,瞬间哭了,浑身颤抖:“你……快叫120,你,这个贱货……”倒下。
陈偏偏拍了拍手,打开门要走,被一只手抓住。
顺着这只手,是裴澄带着汗的脸,脸上有迷药起作用前的潮红,胸部带着喘息起伏。
他眼神迷茫。
他不明白,陈偏偏怎么突然变了。
陈偏偏冷声:“滚。”
“偏偏,你要走?不管我了?”裴澄语气很轻很柔。
陈偏偏懒懒的:“对啊,离你这种人远点,免得老天劈你的时候连累我。”
“你得罪了陆导,以后会被封杀,你……跟我吧……”裴澄喘息着。
庄珊珊咬着嘴唇,手里死死抓着裴澄的衣角:“哥哥……”
陈偏偏气笑了:“连豆腐都有脑,你却没有。我呢,以前是傻B,现在是变态。”
她抬起腿,用膝盖死死上抬,撞向裴澄的下面。
裴澄“嗷”一声,弯腰,冷汗流出来,疼死了。
“你这是在演猴戏吗?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人狗殊途,以后不见。”陈偏偏:“你俩真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挺到位的。祝你们锁死。”
裴澄:“偏偏,我知道你是自卑才要退让……”
陈偏偏: “我自卑我的,又不影响我看不起你。”
“已经叫保安了,你走不了了。”陆导浑身是血,在地上呻吟。
他们不敢报警。下药迷奸,又是知名导演,涉及影帝、女演员,周围还有一群富二代。更何况,这个私人会所,还有更黑暗的事儿。
陈偏偏转身: “尘归尘,土归土,挥手告别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