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祁晔一同用膳,容清浅切身体会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尴尬。
他明明不喜欢我的吗为何要给我夹菜盛粥为何要用素帕子拭去我嘴角的杏仁酥沫他这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又想从我这里算计些什么
“清浅用好了吗”赵祁晔十分关怀的问
什么清浅从前不是一直叫容小姐吗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了可以省去姓氏直呼闺名的交情
容清浅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赵祁晔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雍王府的马车就停在府门外,很气派,很宽敞,比容国公府的还要好一些。
座椅上铺了一层天鹅绒的毯子,坐上去很是柔软舒服。马车里放了一只小几,几上摆了一只茶壶,两个茶碗,皆是白玉质地。茶壶下的小炉子里还燃着小火,火光明艳,映得玉质通透鲜亮。马车急行,茶盏里的茶水却不见一丝波动,许是杯底嵌了磁石,才能如此安然不动。
一上马车,赵祁晔便开始很热切的为她斟茶。洞庭湖产的吓煞人香,几丝嫩绿的茶叶在滚热的天泉水中缓缓舒展腰肢。
“清浅喝茶。”赵祁晔道
犹豫了片刻,容清浅端起茶杯放在嘴角抿了一口又悄悄放下。
“是我烹得茶不和清浅胃口吗”赵祁晔紧张的问。前世,他从未为容清浅烹过一盏茶,也不知容清浅的饮食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