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放,你这手艺以后不愁嫁不出去了,嗯,我很欣慰。”
“滚。”
裘放把褚橙咬剩的部分送进自己嘴里,然后眼角带刀扫了她一眼。
奈何语气并不凶狠,反而带了点莫名的扭捏。
恶作剧得逞的褚橙背靠岛台,捂着肚子笑得眼泪直往外飙,
“我不行了....哈哈哈哈,裘放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好骗啊,哈哈哈哈!!”
裘放担心人真笑抽过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笑得打嗝的褚橙接下喝了一口,眉头皱得老高,
“怎么是热的,我要喝冰的!”
边说边扭头打开冰箱门找冰块。
裘放目光沉沉望着她,“喝吧,下周痛经会教你做人。”
“.......”
她怎么忘了经期快到了,想起那要命的绞痛,褚橙只好默默把冰格塞回了冰箱。
隔了会,她狐疑地看了眼正翻炒青菜的裘放,
“你怎么知道我经期的日子?”
裘放头也没回地起锅装盘,“因为每个月你总在那几天鬼哭狼嚎,还像个邪教份子似的辱骂全世界,房间没有你想得那么隔音。”
褚橙:“......”
*
两人吃饱喝足已经快十点了,褚橙不好意思让裘放又下厨又洗碗,于是假惺惺说自己去洗。
等裘放洗完澡出来,碗是一个没动。
褚橙人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梦话,
“夏夏,别紧张...别紧....”
裘放在沙发前蹲下,伸手把人高高皱起的眉心抚平,嗓音喑哑,
“我去参加竞赛,都没见你这么紧张过,没良心……”
就这样静静看了她会,裘放才起身去褚橙房间开空调,然后去浴室放洗澡水,最后才把人叫醒。
等褚橙迷迷糊糊去洗澡后,他这才转身去了厨房洗碗。
夜间,褚橙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已经准备入睡时,
又忽地想起来,明天考试的铅笔这些还没准备好。
她起身往书房跑,一开灯,书桌上胀鼓鼓的透明文具袋格外醒目。
袋子里面准考证、中性笔、2B铅笔、橡皮擦计算器这些考试用具应有尽有。
褚橙愣了几秒,
这场景就像她去浴室洗澡时并没拿东西,但置物架上却叠着睡衣、浴巾还有干发帽一样诡异。
她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抄数学卷子那晚睡过去之前,好像还差几道题没有抄完。
这么明显的漏洞,爱找她茬的刘达清肯定一眼就能扫出来,但刘扒皮好像没发现......
褚橙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她回房间时下意识看了眼裘放紧闭的房门,心底有些莫名。
心底渐起的乱麻终究被困意侵蚀。
第二天醒后,褚橙光顾着安慰沈念夏考试别紧张,早就把昨晚心底那团不知名的阴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