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7章 那个传说中的祁公公(四十八)(1 / 2)快穿:主角们为什么都叫我老婆?首页

事情发生的第一瞬间祁祺其实还没反应过来,在祁祺心里皇甫珏就是个臭弟弟,虽然有时候很招人烦,大部分时候更像个阿拉丁神灯或者金大腿,无所不应的大好人。

虽然在一张床上同睡了八年,但亲亲这种事小时候还能说是小朋友们之间的亲密行为,长大了……

真要命啊!

祁祺茫然的睁着眼睛,直到那阵酒气脱离,皇甫珏凑的依旧很近,他又拿狗爪来摸了祁祺脸蛋,捏一捏,揉一揉:“喜不喜欢?”

又亲了亲祁祺翘翘的鼻尖:“喜不喜欢?”

祁祺木着脸缓了缓,又羞又愤的将这人一把推开:“皇甫珏!你要死啊你!发什么疯!”

皇甫珏一听,心道呦呵,你还敢骂我?

“怎么?亲的不满意?”

皇甫珏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那日的情形,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原来他那日只顾着盯来宝的神情,完全没看到皇甫翊的具体动作。

只是没关系,他很有科研精神,而且一身力气,轻轻松松又把人捞回了怀里试验。

脸蛋红彤彤,嘴唇湿润润的来宝,皇甫珏越看越觉口渴。

“你也动一动,你那日明明不是这样的。”

“跑什么跑,又不是把你吃了。”

“别动。”

………

祁祺这一夜独自面对一个酒鬼简直想疯,关键是还不好意思喊……

怎么喊?让外面都知道他祁公公和九皇子有问题?

一阵稀里糊涂的荒唐后,祁祺竟然差点被办了,这怎么行,他当即使出吃奶的劲儿给了皇甫珏一个大嘴巴,世界安静。

又不知道何时,两人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两人面面相觑。

祁祺一脸生气:“……”

皇甫珏穿着脏掉的裤子,低头看了眼,又看眼祁祺,一脸震惊:“……”

祁祺突然转身下床,被皇甫珏一把扯住:“你先听我解释,别走!”

祁祺:“……我上厕所!”

皇甫珏无措的收回手,看着祁祺欲言又止。

等祁祺回来,发现他竟然走了???

真是意料之中呢,呵呵,小屁孩一个,闯祸了就想跑,祁祺完全不在怕的,他可是占理一方!

可没过几秒,皇甫珏又气急败坏从外面回来了:“皇甫翊在外面等你?他又来干什么,你和他约好了的?”

“等我?”祁祺咽了口口水,突然想起昨晚那事,虽然他也没提前答应皇甫翊,但这家伙不会在外面等了他一晚吧……

立马匆匆跑到净房搓了把脸,正要往外走 ,突然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脸面若桃花之相,唇色鲜艳略肿,尤其是唇角,竟有一小处是被咬破了的。

这也太过明显了……祁祺心虚至极,最终灵机一动,跑回书房提笔写信。

“翊翊亲启……昨日晚突感生身体不适,发了烧,怕给你过了病气,过两日再见吧!”

他做这事儿的时候,皇甫珏就抱臂站在一边冷笑:“心虚了?”

他刚才的心虚和尴尬震惊已经无影无踪,不过片刻,竟然换了副完全光明正大的泰然自若之色:“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这样吧,你和他立马断了,本殿下就当你们没有发生过什么,日后,”

“咳咳,”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拿起水来喝,挡住莫名通红的脸:“日后我自是还会待你好的,比从前更好。”

这么一想,皇甫珏脸就开始发热,脚趾缩起,又想到以后的场景,他也看过不少东西,知道男女相处,一想到自己和祁来宝这么相处,喝着喝着笑出声来。

然后就被水呛到比傻狗还傻。

祁祺也不封信了,拿着信就朝前走。

皇甫珏拦住他:“不许去。”

祁祺:“那你去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皇甫珏摸了摸下巴:“这个有什么意思,你再写一封,严明要与他断绝那种关系。”

皇甫珏可能不知道他现在这模样在外人看起来是如何,反正祁祺看了,只感觉自己可能要陷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件当中了,只能快点开启一些教育小课堂什么的。

于是祁祺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道:“殿下就帮我一个忙吧,好歹也别让五殿下待在外面了,多不好看啊,旁人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呢。”

皇甫珏摇摇头盯着祁祺道:“这封不行,你先和他说要和他断了。”

祁祺继续微笑:“您要是不去,我就不理你了,不止今天,明天,后天。”

皇甫珏怒气冲冲道:“你居然威胁我?”

祁祺微笑不语。

皇甫珏抄起信往外走,为防止他搞坏,祁祺特意跟在他后边,偷偷看他把信给了出去,松口气。

等两人再坐于一处,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

祁祺先发制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殿下!你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做!我们可是兄弟啊!这样吧!昨夜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从今日起我就要回外院睡!”

皇甫珏一把拉过祁祺的手,果然拍红了,也怒道:“凭什么!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能收回来?你以前就是我的人,现在更是了,我还没计较你背着我和老五的事!以后必须听我的!”

祁祺的声音比他还大:“这是我的个人追求,这你也要剥夺,还说把我当兄弟,当个头,你就是把我当你的私人物品!”

皇甫珏双手抓着祁祺的肩摇晃:“你想得美!什么追求?找男人的追求?本殿下都把自己给你了你难道不满意?难道你以往夸我是天下最厉害的男人都是骗我?!”

祁祺揪着他的耳朵也道:“满意个头!都是是兄弟了怎么能在一起!这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皇甫珏:“怎么不一样!我们本该就是亲密的人,兄弟和爱人又有什么关系?”

祁祺:“可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