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我的睡眠质量不佳。在梦里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敲锣打鼓一样,我站在大厦的楼顶上,轻轻的吻了身边的洪一口,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世界的震动,在浅层意识就能感觉得到,我们坐在长椅上,所以能明显感受得到,这不是体感上的震动,而是切切实实的在颤抖着。
洪看上去懒洋洋的,一会儿是狐狸耳朵,一会儿是兔子的耳朵,挠的我的脸痒痒地,
“什么鬼啊!呜!——这简直就跟在楼底下装修一样…你给我去管管啊为!”
她用她那就好像是巧克力热后的手一把捉往了我的下巴,
“说实话这蛮奇怪的——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如同铁锤敲打的声音。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这可能是一把铲子。但我并不知道这股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不过这个声音很有节奏感,可能不是自然现象——现在先估计是人为的吧。”我的另一只手穿过了她的双腿下面,将她抱到了大腿上了,这精简的格子裙穿在身上,以及若有若无的气味,我将吻印在了她脸颊的肉上,以及那种轻轻的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好像将嘴唇贴着了苹果上——所以这是果肉的香味,还是鲜肉的香味呢?
“不过我们都只是有着一技之长的一般人,不管是去帮忙还是捣乱,只是会闹不快吧,况且我们对这种事情知之甚少。不过了解事情的缘由还是很重要的——先了解情况,再下定夺吧——你没听到这个声音,越来越弱了吗?他们肯定会继续的,我们只需要把疑惑交给时间就行了。时间会冲淡一切,海浪很快就会把沙滩上潜藏的东西慢慢冲刷出来。”
天阴阴的,我的尾巴偷偷的一圈又一圈缠在了她的小腿上,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腿肚子。
可能过了一会儿就会天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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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里赶往T巢边境,由于我们缺少交通工具的原因,只能用脚赶过去这个地方居然连一辆公交,或者是出租车都没有,我们只能沿着公路,这中间还要走过一段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带够足够的,就退了房开始出发了。至于这段路,到底要走多久?就没有人知道了——手机上没有GPS,我曾经问过潘,结果他反问我gps是什么。几张地图上出入十分大,给地形的参考只能说真就是“有参考价值”。路边都是荒地夹杂着草地,时不时会一遇上,一间两间的房车,都是一股之骚味,屋子附近都有动物的粪便,和血迹,这些房子都已经荒废很久了,野草疯了一样破坏这地板,将整栋房子直接吞了进去,有的墙壁上有被抓挠过的痕迹,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但是爪印最高的高度……我用手比了一下,已经比我的个子175还高了。在我用手比划的时候,突然一头黑色的“猪”从房车底下窜了出来,这撞了一下生疼的,不等……会?
这货浑圆的…那是只老鼠啊!
还没等我看清楚,这货就直接钻到林子里去了,带起了一阵草丛哗啦啦响,硬是在草里开出了一条道来,再过远了一点,就再也看不到了。远处格里夫斯听这边的动静,
“发生什么事了?”来确定一下我这里的情况。
“没事,一只老鼠。”
恶意的鬼东西还真大呀,我们在,房车边上歇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赶路,
自从看到那么大的老鼠之后,我就时时提防着路边的草丛,生怕里面钻出个什么东西来。如果只是那么大的老鼠还好,这万一是熊啊狼啊老虎之类的,那可就要倒大霉了。人在路上走着眼睛就会时不时走神瞟一瞟周围。但是凶猛如同怪物的野兽没有出现,却听到了身后有摩托的轰鸣声,只见到我们来的路的尽头,好个衰仔开着几辆涂装的花里胡哨的三蹦子,沿着这条公路朝着我们直冲而来,手里拿着斧子,个个都蒙着面,一看就不是善类,我往身边人使一个眼色,周围的一众人都纷纷把手里的家伙事给准备好,放在了趁手的地方。我假装站起来众人聊天,身体背对着那群扑街仔,用身体遮住他们的视野偷偷把腰间的驳壳枪给抽了出来检查了一下。格里夫斯把他的伞给打了起来。洪朝我挑了挑眉毛不经意的站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
“站站站站…住!”领头的小头领停下车就己经,手里提着两柄斧子指着我们,“都都都都…给给,我~不许…”“轰——!”一声枪响,将他的话压回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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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100=37]分钟激烈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