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了狠心,咬牙道:“我答应你。”
……
车子穿过一片小树林,停在一栋别墅门外。
这就是柏林湾别墅了。
从在车上答应时宴尘的要求后,简清荷的心脏就慢了半拍,紧张得双手一直捏着衣角不放。
那天晚上跟他滚床单是被逼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不是完整的身体,只要她妈还逼着她嫁给那个梁朔,她就把和男人睡过觉的事说出来。
不过,现在她跑出来了,明天李桂枝看不到她人,应该会更恼火,更发疯吧。
陈礼下来帮打开车门;“时总,到了。”
“嗯。”时宴辰长腿搭在地上,扭头对着发愣的女人道;“跟上。”
简清荷反应过来,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怎么办?她真的又要和这个男人睡觉吗?
简清荷一直跟着时宴尘来到一个卧室。
卧室外还站着两个保镖。
进了卧室后,简清荷扫了一眼,那卧室很大,有一面墙上还涂有一墙的抽象涂鸦,大床上竟然是大大的卡通图片。
那么幼稚,跟他冷冽疏离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时宴尘睨了一眼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的女人,她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两边手也紧紧的捏了衣角。
男人的瞳孔极黑,一直盯着她看,他身材颀长,高大挺拔,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压迫感。
简清荷咬了下嘴唇,下一秒就后悔了。
“先生,我后悔了,能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抵消。”
闻言,时宴尘讥讽一笑;“什么?”
“我说,我能不能用另一种方法抵消,只要不是睡觉就行。”
时宴尘慢悠悠走近她,轻轻松松的把她抵在门板上,鼻尖近得只有一公分就抵到了她鼻尖上,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微微发痒的感觉。
简清荷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后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害怕得身体微微发颤。
比那天晚上还要紧张,还要害怕。
她声音还带着哭腔:“先生,能不能让我走,我明天还要上班,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时宴尘指腹用力夹着她下巴,扯唇道:“你觉得我时宴尘是好欺负的人?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时宴尘?
他说他是时宴尘,京北最有钱有势的首富?
不可能,时宴尘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去做鸭?
可是一想到他的豪车,还有这栋大别墅,还有站在外面的保镖。
经常听到别人说时宴尘不近女色,没有女人敢爬上他的床,主动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京北城了。
简清荷越想越崩溃!
她那天怎么就走错房了?
简清荷又回想起那天晚上,怪不得她去敲门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做的过程还问她,知道他是谁吗?
脑袋“轰”的炸开,他真的是时宴尘。
她爬上了他床,他是不是想报复她,那她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声音颤抖道:“时宴尘,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