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鸣躲在草丛中,看着两位家丁忙活,不一会就搞得差不多。
“你拿了多少?”
“六两银子.....还有这块拐杖应该能拿去卖点钱,姥爷放仓库里很久没用过了,应该不会发现。”
“瞧你这点出息,我去北厢房看看还有什么,你在这里呆着把东西看好。”
其中一个家丁从兜里掏出一堆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朝着北厢房走去。
看着另一位家丁独自一人守着一堆东西,也鸣知道机会来了。
他半蹲着缓缓走到家丁后面,由于没有穿鞋子,他的脚步很轻,这位家丁并未注意到他的脚步声,他还蹲在地上清点着地上的财务,殊不知一位不怀好意的家伙已经悄然来到他的身后。
他没有任何迟疑,左手猛然伸出,如铁钳般紧紧扼住了家丁的咽喉。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从下方灵巧地穿过家丁的腋下,牢牢锁定了其颈部,完成了一个标准的裸绞动作。
家丁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魂飞魄散,他本能地开始剧烈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枷锁。
随着也鸣的锁喉的动作逐渐加强,家丁的脸色迅速由红转紫,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他试图大声呼喊,以引起同伴的注意,但喉咙被紧紧扼住,只能发出微弱如蚊蚋般的呼救声。
“救……救……”
这微弱的呼救声反而让他的气管更加收紧,呼吸变得愈发艰难,几秒钟后,家丁的双眼开始翻白,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鸣站在原地,喘息稍定,目光再次扫过四周,确认没有引起另一位家丁的的注意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任由这位贪睡鬼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随后,他迅速而熟练地开始处理起接下来的事务,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也鸣迅速而熟练地开始处理接下来的事务。他先将所有银子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的衣襟中,但随即意识到这身破旧的衣裳并无口袋。
于是,他开始扒起家丁的衣服,将银子和一些小玩意全部塞了进去,随后,他将衣服系成一个包裹,背在了肩上。
做完这一切后也鸣看向了那把家丁偷出来的拐杖,他轻轻地将手掌握住拐杖的柄部,那是一根雕刻着细腻花纹的拐杖,杖身由上好的木质材料制成,色泽温润,杖柄处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雕花,成一个简单的√形。
就在也鸣仔细观察之际,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两只手分别抓住杖柄和杖身用力一抽,原本看似完整的拐杖竟然一分为二,露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刃。
这是一把拐杖刀,既是一件实用的行走辅助工具,又是一件深藏不露的武器,刃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锋利与锐利。
将刀刃归鞘,也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这倒是个不错的收获,至少也算一份不错的自保能力吧,毕竟不像是以前快乐当蜈蚣精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利器,开局就是高端战力。
就当也鸣拿着拐杖打算离开之时,北厢房的门打开了,另一位家丁抱着一堆钱财走了出来。
也鸣脸色一变,转而露出一副极度恐慌的表情,双腿瘫坐在地上看向远方,随后迅速爬起身来开始往另一位家丁这边逃命,嘴里还喊着“别杀我,啊!别杀我!”
这一幕可把刚出门这位给整懵了,但他也不是傻子,他并没有看到场中还有第四人存在,看到自己的同伴在远处躺着,而面前这乞丐身上背着行李立马就向他跑来,最主要的是手里还拿着刚刚同伴给自己看的拐杖。
他猛然察觉到,正朝自己逃来的这乞丐步带着一股不寻常,中警铃大作,他意识到此人并非善茬。
然而,念头刚起,也鸣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逼近,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钱财散落一地,双手迅速解放,摆出防御的姿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重物以惊人的速度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那是装着沉甸甸银两的包裹,如同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让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失去意识。
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当他再次强行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世界依旧模糊,但就在这朦胧之中,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突兀地映入眼帘。
也鸣不知何时已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刀,那原本看似普通的拐杖,此刻却化作了致命的武器,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几乎是在他视线聚焦的那一刹那,也鸣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拐杖刀划出一道的弧线,带着死亡的寒意,精准无误地划过了他的咽喉。
那一刻,他只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过颈间,他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般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脖子试图阻止从他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你......咳咳咳......我......”
也鸣没有继续行动,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你晚一丢丢出来,就能活命,这活动现在过期了,你看到了我的脸。”
家丁的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地盯着也鸣,他的手逐渐失去了力量,缓缓垂落至身体两侧,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也鸣对倒在地上的尸体毫不在意,甚至连一眼都未曾多看,便转身背起了包裹,对于散落一地的财物,他也同样视而不见。
在这些富人眼中,死两个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若丢失了太多钱财,那可就是结下深仇大恨了,身上的钱财够自己使用很久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他原路返回,径直走向之前翻入的围墙边,打算再次从这里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