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痛苦地摇头。
“还敢吗?”顾栩言居高临下地逼问。
“不,不敢了。”乔木断断续续地答。
“嗯。乖。”顾栩言目光幽暗的看着他,终于打算放过。
——动l作被乔木制住,神情似乎更加难堪,语气却坚定:“不行。”
“别那样。”
太侮辱人了。乔木舍不得。
这种带有臣l服意味的动作,他可以做,顾栩言不行。
——他本来就不应该做。
可手被顾栩言拉下来,送到唇边l贴了一下,告诉他,“这是奖l励。”
乔木于是陷了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
“哥。”他嗓音依旧哑l着,却勉力坐起身来,艰l难地说道:“漱l口……”
顾栩言看着他,眸心蓄着l 不l可l名l状的水汽,薄l红的嘴l唇一l合,喉l珠l滚l动。
乔木的大脑被l烧l坏l,看着他这个样l子l久l久l无l法l回l神,“……苦吗?”
顾栩言摇了摇头,似乎到了现在才后知后觉l察l觉l了l羞l意,避开了乔木探视的目光,脸l颊l烧l红,低声道:“( )的。”
乔木笑笑,去擦他的唇角,“哥l……你看起来,好像什么都l会啊……”
“嗯。”顾栩言在他身旁躺下,安静地把乔木抱在怀里,“我是哥l哥……”
哦,哥哥。
乔木笑着闭上了眼睛,在他身边安眠。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乔木就栖息在顾栩言黑色的影子中,像是一个不愿挣脱的梦魇。
他隔着水面看月,明亮而遥远。
“哥,我们会分手吗?”意识昏沉前,他问道。
顾栩言的气息就在耳际,说话时胸腔带起细微的颤动,他回答乔木:“如果有十三月的话,十三月三十二号,那一天真的到来。”
“哦。”乔木安心了,朗月入怀。
一年里没有十三月,一月中也没有三十二天。
所以他们永远也不会有分开的那一天,永远光明灿烂,永远热泪盈眶。
站在春天的花丛里永不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