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简约的推断和芷舞姐讲了讲,她这才算是明白了,连连感叹,唏嘘不已。
我笑道,“姐,你这是干啥呢,这不都没事了吗?嘿嘿,后怕啊?”
“小潮,你错了!”
墨芷舞连连摇头,说,“不是后怕,而是真怕!小潮,你不知道,我…我差点就没抗住!”
“嗯?”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问,“什么没抗住?”
“没抗住审问,招了啊!”
“啊?什么?你…你真有事?”
“哼,你以为呢!”
墨芷舞相当不满地看了我几眼,说,“你以为谁都和你江潮一样,二十亿身家差不多跟白捡的一样…唉,也不能这么说,你是用命换来的…不过小潮,真的,你不明白,想在你死我活的商场竞争中立足并且发展壮大,谁都会走偏门,没有几个成功人士完全干净!哼,别说我了,方家、,谁敢说自己身上没有事?也许资产到了一定规模,不用完全看什么人眼色,才能勉强做到清白吧,但创业初期,个个跑不了,身上都带着脏呢!”
我明白,墨芷舞口中的脏,应该是指那些私下的违规违纪甚至违法行为,那些暗箱操作,于是便接不上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以,我又不知道警方忽然传唤我因为什么,两眼一抹黑,就特么让我交代!”
墨芷舞开始骂娘了,显然吓的不轻。
“小潮,我交代?我怎么交代啊?唉…还好,总算扛住了,不然…”
双手一下捂住脸,芷舞姐嘤嘤哭起来,“我,要是我出了事,真不知道小石头该怎么办啊!”
长叹,我轻轻拥住她,耳语道,“芷舞姐,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千万不敢了,那些红线不能碰的,碰了,万劫不复啊!”
她不住点头,一个劲向我保证以后绝对规规矩矩做生意,还要把赚来的钱很大一部分用于做慈善,不然,到老了也不安心。
最后,了解大概案情后,墨芷舞向我保证,那些凶手编造出来的行贿内容绝对是胡扯,她以前是做过错事,但除了她和当事人,任何其他人不可能知道,让我放心。
我只说了一句,“没事就好,姐,不是我放心,而是你,你要自重、珍重!”
…
来到病房,墨芷舞一个劲对简约表达感激之情,最后说,“简约,说别的都太假,这样吧,这次你住院的所有费用都算我的,我知道很多花销并不在医保范围内,就算你们公司能够报销一部分,你个人还是要负担十几万。我明白,多少钱都不足以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就当我的一点心意好了,千万请你接受。”
本来我还想说钱不是问题,我来拿好了,但一转念,让墨芷舞掏这笔钱也好,不然,她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于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