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还是得先解决冯莹莹。

“冯莹莹，你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上，好似为我付出了所有，但实际上，你却肮脏不堪！”

洛清妍狠狠地扯下冯莹莹的虚假面具，“明明，你根本没有为我做过什么，却将陆南湛的功劳占为己有，你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冯莹莹竟然糊弄她。

还差一点得逞。

洛清妍单是一想到这，就觉得膈应。

陆南湛猛然看向洛清妍，似乎疑惑她怎么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

明明，他瞒得滴水不漏。

也不曾提起。

谢思瑶呆滞片刻，心绪才缓过来。

那就更好了。

她用不着心慈手软。

“该拘留就拘留，绝不能让犯罪的人逍遥法外。”随后，谢思瑶弯下腰，拍了下冯莹莹有些圆润的脸蛋，“本想给你一个留在舞团的机会，但你太令人失望了，也太不中用，我只能收回方才的话。”

她不遗余力地羞辱冯莹莹。

冯莹莹没承受住，全身软了下来。

她没了力气，趴在地上。

“扶不上墙的烂泥，说的就是你。”

谢思瑶不由得鄙夷。

倘若再等等，冯莹莹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偏偏，冯莹莹要剑走偏锋。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见冯莹莹心如死灰，但洛清妍却不忘再补上一刀：“转账给你的话，你就当我没说，从我这，你休想拿到一点好处！”

冯莹莹眼前模糊。

她摸了一下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很悲伤，也绝望。

天色暗沉下来，让她渐渐看不到光亮。

她眼底涌现出来的无限期待，都一点点隐没在黑暗之中，好似消失了。

陆南湛开车，送洛清妍回揽月别墅。

在别墅门口，洛清妍没有急着下车。

经由此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开诚布公，“陆南湛，以后你要长嘴，别总是沉默寡言，你如果不说，我不一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而我，也会再多信任你一点。”

不该一味地否决他。

“洛小姐，你用不着阴阳怪气！”说他不长嘴，这摆明了是在羞辱他。

陆南湛腰背挺拔，眸光凛冽。

洛清妍知道他曲解了她的意思，“或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为我做了不少事情，但你却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不清楚。”

“我以为你生性凉薄，不值得深交。”

“陆斯年也说，你很坏很坏，不止心狠手辣，还会大义灭亲，我一旦和你有过多交集，铁定栽跟头。”

她叙述着过往，语气柔和。

“那现在，你为什么还要屡次……接近我？”

既然他不好，她理应远离。

偏偏，她一次次打电话给他。

又一次次找他。

就连他专门制造的偶遇，她默许后，也愿意和他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甚至，她会和他肌肤相触。

完全不似从前，横眉冷对、深恶痛绝。

洛清妍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因为我看见了你不为人知的一面，你不渣，深情又专一，还足够真诚，对我也不错。”

“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总会出现。”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之所以亮出爪牙，是别人伤他在先。

显然，他是占理的。

但他却一向不为自己辩解。

“陆斯年对你有成见，我不该信他。”

她要好好检讨自己。

不能对陆斯年偏听偏信。

陆南湛低着眸，口吻冰冷而淡漠，“不要装作你很了解我，我不相信爱情，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他面目沉沉，满是肃然。

字字句句透露出认真，不像是在撒谎。

洛清妍听着，险些就信了。

可明明，他就和深情专一沾边。

也足够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