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阿筝慢慢走走停停,一边观察生活环境,一边欣赏临海城市夜景,身体没有了太明显的不适。猜测原身可能血糖低,在心里给采购清单上又加上了冰糖。
开门后阿筝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十分钟左右,然后拿了浴巾到浴室洗漱,没有找到睡衣就用浴巾裹着身体,先将换下来的脏衣扔进洗衣机里边洗着,又返回浴室吹干头发,因为发质光滑不挂水,很轻易就吹干了,不似阿筝前世每次洗完头发要吹很久才能干透。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欣赏着自己的盛世美颜,阿筝一边美滋滋的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一边涂抹宝宝霜。“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有时候有时候……”
阿筝边唱边跳转着圈圈从浴室转入客厅。
“呃…呃……Oh Oh my god”
阿筝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又被弹开摔向地板。
“小心点……”
男人的语气似有责备,迅速的伸手拉向跌倒在地的阿筝。
可是阿筝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就那样低头趴着跳了一下躲开他的手。
“社死啊”保持跪姿的阿筝懊恼不已,尴尬的又跳了一下,并手忙脚乱的按住身上快要散开的浴巾,爬进房间用脚向后将门踢合上了。
房间里的阿筝跪在地板上额头嗑向床尾右下角,心里却在想“这个人是原主的什么人?慌乱中没有看清楚,现在回想似乎不是太年轻,做为哥哥有点老,是爸爸吗?应该是吧,刚才说话的语气有点责备的意味应该是长辈。”
阿筝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回到客厅,站在角落低头听训装乖宝宝。
男人像是没有看到阿筝,不说话表情严肃腰板挺直的坐在L型沙发的长边的中间,左手放在右边腰间,右手支在左手上,指间夹了支燃着的烟,既不放嘴里吸也不放在面前的烟灰缸的豁口处,只在烟灰快要散时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精英阶层的气质散发的淋漓尽致。
阿筝也用眼角余光看着他手上那支烟,心里却在想忍住忍住忍住,千万千万要忍住,不要说话,说多错多,必须要听他话音看他眼色行事。不会很久的,据我推测,烟烧完了他就会说话的。
那支烟快要燃尽时,男人把它摁进了烟灰缸,而且真的开口了:“过来坐吧。”
阿筝坐进沙发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