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关禁闭第二天。
他俩又来了,这回还被逮的个正着。
老王那叫一个气啊,把他们俩也关进小黑屋。
“兄弟情深是吧,那就一起再关个3天!”
在屋里一直睡觉,啥也没干的荆白……喜提6天禁闭。
两人和荆白面面厮觑。
安静片刻。
方向澜尴尬一笑,看到厕所旁边的袋子,没有动过的样子,指了指,问道。
“你怎么不吃,不饿吗”
他边说边走过去,弯腰准备查看袋子里的食物。
荆白立刻叫住他,“别动!”
“啊?”方向澜疑惑看他。
“……掉坑里了”
“什么?!”
方向澜极速后退,没有碰到的手也往衣服上擦了擦,图个心理安慰。
“你们身上有吃的吗,我快饿瘪了”荆白又躺回床,有气无力问他们。
方向澜掏遍全身口袋,没找到一个吃的。
苏麟掏出一颗糖,“我这有糖,你要吗?”
“要!”
荆白起身接过糖果,拆了包装纸塞嘴里。
他刚从床上起来,方向澜一脸惨兮兮躺刚才位置上。
丧丧说道,“我们真要等5天吗,我怕我5天后都饿成干尸了”
荆白推开他,坐床边上,“那是不可能滴”
“5天呢?!整整5天,我一顿没吃就饿得慌了”
苏麟也跟着坐下,不大的床挤了3人,方向澜直接被顶到墙边,和墙壁面对面思过。
苏麟开口道,“他是说他不可能坐以待毙”
荆白嘴角扬起,看着他,“呦,小苏开始上道了哈”
苏麟耸耸肩,跟这两货待一起久了,多少摸清他们俩的脑回路。
方向澜艰难转过身,正对他们,“周围都是铜墙铁壁的,小窗口是钻不出去了,老王还时不时过来巡察,要怎么出去?”
“身上能用的工具……”
方向澜视线挪向苏麟腰间的唐刀,苏麟也注意到了,立马护住自己的佩刀。
“别打它的主意,平时我保养都小心翼翼呢”
方向澜撇撇嘴,看向荆白。
荆白拿出两把飞刀,一把……一把…又断刃又是豁口的杀猪刀。
其他俩人震惊了:这、这刀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一副历经沧桑的破烂样。
“你这是逃课去哪了”苏麟握紧自己的唐刀,咽了咽口水。
以后说什么,他都不会把刀借给荆白。
“是啊,是啊,去哪了”方向澜也问道。
荆白把飞刀放回去,“嗐,杀猪去了呗,骨头硬了点,多砍了几刀”
他拿着刀来到床上斜对墙角,比划了下水泥地板。
“这里隔壁是不是上回那个小仓库?”
方向澜点头,“是那里,你要挖地道?”
“水泥地板不好弄吧……”苏麟说道。
荆白扬起杀猪刀,刀尖当成凿子使。
嘭。嘭。嘭……
一下又一下不带停,嘭嘭响。
即使在白天,但室内依然昏暗,唯一一束光照进来,还是荆白那个角度。
看着他弄得嘣嘣响,不停歇。
乌黑头发照的亮闪。
他身后的两人莫名打了个冷颤,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不一会儿。
硬物之间碰撞的声音才停下来,几厘米厚的水泥地板露出下面的泥土。
荆白抠了抠泥土,“猜中了,匆忙建起来的……你们俩个干嘛呢,不过来帮忙?”
“哦、哦……没工具”
两人讪讪地站起来。
“那就把床拆了呗,不是木板床吗”
荆白感觉奇怪,他们怎么突然那么木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