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月刚准备开口。柳敬直举起酒杯:那就就先谢过世子了。
沈琏暗恼:什么东西,轮到你先插嘴了。”
又不好发作,只得嬉笑:“应该的应该的。”
袁晓月拍了拍沈琏的肩膀:毕竟在云州你的地盘还得仰仗你呢,世子。”
席间觥筹交错,几盏酒下肚,众人皆有醉意。这是卞小鱼舌头打着结,唇齿间硬生生的挤出一句:“世子和郡主看起来甚至般配啊。”闻言其余几个好友跟着起哄起来。沈琏听见此话,头跟拨浪鼓一样的摇起来,口齿不清说:不行不行,郡主善使刀枪,我又喜欢追蜂引蝶,这迟早不得被大卸八块啊!不行不行!”
“沈!琏!”袁晓月咬紧牙关迸出沈琏两字!此时恨不得手中有刀,马上将他狗头砍下来!
看见袁晓月怒火中烧的样子,沈琏瞬间酒醒大半。慌忙摆手:误会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敬直面露不悦,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表妹就不劳花花太岁费心了。
袁晓月跟柳敬直娇嗔:“也没有那么严重啦!”又想伸手去拽沈琏耳朵,又想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应该给他留点面子的。又把手缩了回来。点了点沈琏:“六岁时你跟我说的话,你最好仔细回忆回忆!”
“啊?我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呀!”
“那你就给我好好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跟我说话!”袁晓月说完便起身回房休息去了。柳敬直也拱了拱手一言不发的走了。
沈琏看也喝的差不多,于是遣散众人,和卞小鱼躺在翡翠湖边愣愣出神,卞小鱼出声:“理他那表哥做甚,我咋感觉他喜欢啸月郡主呢!颇有几分吃了酸醋的意味呢。”
“不用怀疑,旁人谁还看不出来。也就袁晓月那个傻子自己不知道!不说这个,我让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烟雨楼那个程砚歌最近并没有什么异动,还是整日登台演出,倒是好像新收了几名弟子。世子你不会是怀疑?”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怀疑,只是直觉上感觉不太对劲,说不好,先看着吧。对了,你和那个洪家丫头如何了。”
“还不是我家老头非要我娶她,说是从小就指腹为婚的,指腹为婚,他们都没有问过我!凭啥!”
沈琏拍了拍:“实在不行咱就从了吧,你家那位我瞧见了都头疼!满口之乎者也,这谁受得了!”
卞小鱼长叹一口气,幽幽的说道:“可我还没见过他长得啥样呢,万一惨不忍睹,要是那样,可真是生不如死,那我就去你云剑军里,马革裹尸都比那样强!”
“你还有这志气呐,拉倒吧,咱俩要不是投了个好胎,去云剑军里当伙夫别人都指不定不要!”
说完两人默契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