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她头顶好像除了阮经奇那个草包外,是有两名哥哥。
阮银川,阮潇赫一文一武。
“扶我躺下吧…”阮绵绵刚起身,又闭上了眼睛让糯米扶着她躺了回去。
被忽视的阮风立马担忧询问:“乖女儿,你究竟怎么了?”
“爹,我是不是要死了……”阮绵绵一副摆烂的悲伤模样。
阮风一听,立马老泪众横:“胡说,绵绵才不会有事!”
“不,爹爹,女儿死之前还有一个遗愿,不知道爹爹可否满足。”阮绵绵十分虚弱且真诚的模样。
阮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说,爹爹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还有…傻女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好,女儿想要令旗。”阮绵绵趁病狮子大开口。
阮风:“……”
“你说什么?”阮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绵绵叹了一口气,仿佛极为哀伤:“看来爹爹是不愿意了,女儿死不瞑目啊!”
她白眼一翻,舌头一甩,准备去死。
“给给给!”阮风急了:“乖女儿你先坚持住,刘大夫,你快过来看看……”
“爹爹说的可是真?”阮绵绵却是起身一把紧紧抓住阮风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阮风表情十分认真:“傻孩子,就一个令旗而已,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安然无恙,爹爹就满足了。”
“是啊妹妹,一个令旗而已,咱们阮家又不靠那玩意儿才有如今的地位。”阮银川也是并不在乎的模样。
旁边的阮潇赫跟着开口:“妹妹的身体比一个令旗可重要的多。”
阮绵绵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心头暖意十足,不得不说十分羡慕。
阮绵绵啊阮绵绵,你有这样好的家人,竟然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还拖累他们到那种地步。
阮绵绵觉得,她有义务改变阮家所有人的结局。
他们那般的忠义那般的好,不应该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刘大夫想再次给阮绵绵检查身体,谁知道阮绵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事,还请刘大夫去准备一套银针过来。”
这余毒,她可以自己清。
阮风看着阮绵绵的模样,急切道:“乖女儿,你这是?”
“爹爹放心,女儿不会有事。女儿曾经在古书上看过这银针可以排骨,说不定刘太夫可以试试。”阮绵绵决定维持自己草包的人设,毕竟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突然会医术太惹人生疑了。
刘大夫一听,立马从医箱内掏出了自己的银针来:“老头这里有一套用来针灸的银针,不知道阮小姐看过的古书如何记载的可还记得?”
“好像……叫什么太冲穴…还有什么涌泉穴……”阮绵绵一一报上了穴位的名字,然后又哀愁道:“反正试一试就当赌一赌了,也不会比这更差的结果了。”
刘大夫一咬牙,开始拿起银针给阮绵绵扎穴位。
房间内的其他人无不觉得忧心。
“妹妹平日里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竟然还会主动看书学习,看来是真的懂事了。”阮银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