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一口白牙差点咬碎在口中。
此时,有侍卫疾驰而来,朝着慕容飞一阵低语。只见慕容飞脸色变了变,领着侍女便疾走了。
明月楼内,寒心刚要出门,却被司徒烈挡在了门口。
“阿心,我们成亲的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六吧!”寒心看着眼前的男人,直达眼底的笑意,淡淡点头,“这么快,就拿到了赐婚的圣旨,司徒烈,你动作倒是快。”
岂料司徒烈不顾明月楼来来往往的客人,靠近寒心耳边,低声道“速度当然要快,以免夜长梦多。”
小安跟在寒心身后,看到司徒烈的动作,一张小脸早已羞得通红。寒心耳边一热,看到旁边的人开始驻足往自己看来,急忙推开司徒烈,低声斥责道:“大庭广众的,你还有点王爷的样子吗?”说着,抬步走了出去。
司徒烈不以为然,急忙跟,“阿心,要去哪?我和你一道。”说完,便牵起寒心的手。
寒心挣扎片刻,发觉根本无济于事,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便任由司徒烈牵紧了自己的手。
在大街拐了几道弯,寒心领着司徒烈没入了一户破旧的宅子中。只见这宅子已然荒废多时,房檐下早已结满了蜘蛛网,园中杂草丛生,一片萧条景象。
整个宅子静得可怕,只偶尔能听到几声雅雀叫唤。为这院落平添了几丝瘆人。
寒心径直走进了大宅最北边的屋子。
只见陈渊早已等在此地,看到寒心的身影,急忙拱手道:“主子,属下已经将人安全带进金都了。属下怕他咬舌自尽,所以只得将其捆绑起来。”说着,推开了身后的房门。
顺着隐隐约约的闷哼声音看去,只见在墙角的一堆稻草,躺着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虽然身形魁梧,却被一根麻绳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嘴中被塞了厚厚的布,穿着粗气,时不时闷哼几声。
寒心在他面前站定,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地的人片刻,缓缓蹲下伸手便拿掉了那人嘴中的东西。似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只见躺在地的男人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时不时抬眼看向寒心,带着丝丝戒备。
寒心起身,退后了两步,轻启朱唇,“要是想活命,就要乖乖听话。否则,就只能把你丢去水塘喂鱼了。”
那男人似乎会意,却猛然摇摇头,大声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金都一个普通老百姓,整日以赶车维持生计,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姑娘,要遭此横祸。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
看到寒心笑而不语,那中年男人急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寒心身后的人影身。如此风采,也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司徒烈站在寒星身后,随意瞥了一眼地的男人,似乎已全部了然于心。片刻之后,竟然真的开口:“这样的人抓来有何用?”
寒心转身看向司徒烈,眼底狡黠一闪而过,大声道:“可别小看这人,他可是赤灵公主慕容飞在玄武的马夫,还是赤灵在玄武的内应!”
寒心的声音很大,着重强调了内应两字。惊得地的男人一下子收起祈求的眼神,戒备地看着寒心。
对于男人的反应,寒心早已预料到,接着开口:“慕容飞要是知道他的内应落在我们手中,该有多担心啊!司徒烈,你这个摄政王爷也可以顺藤摸瓜,将赤灵在玄武的内应一网打尽,岂不是大功一件。”
司徒烈会意地点点头,赞同道:“是个好方法。”
话音才落,躺在地的男人,眉头紧锁,朝着司徒烈沉声道:“原来是烈王爷,草民求烈王爷饶命,草民真的不是什么内应,就是金都一个普通百姓而已,求烈王爷饶命啊!要是王爷不信,可到草民居所彻查,左邻右舍都可为草民作证啊!”
男人的祈求带了哭腔,似乎真是被冤枉,一双眼睛急得通红。
寒心看着他真诚的模样,顿时有些动摇,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咱们真的抓错人了?”
司徒烈不置可否,牵起寒心的手,道:“本王即刻派人彻查,免得误伤百姓。”说完,也能不再看地躺着的男人,便拉着寒心出了屋子。
出了旧宅,寒心欲甩掉司徒烈的手,却发现试了几次也无济于事,索性也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