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赌注都押在石慧珍手上的手术刀上,石慧珍用针扎郑老头局麻的肉,郑老头没有反应,说时迟那时快石慧珍手起刀落划开了郑老头的皮肤。
石慧珍分出神魂探到伤口里,一块半个鹌鹑蛋大的炮弹碎片正好就顶在郑老头的颈动脉上。
石慧珍用神魂操控着手术刀,避开所有周边的大血管大神经。出血量非常小很容易神魂就锁定了那块弹片。
实在是太危险了这块弹片只要在动一点点,郑老头的命就算是交代了。这块弹片已经生锈了紧紧的和周围的肌肉组织粘在一起了。
石慧珍的神魂捏住弹片轻轻的用沈魂剥离和血管神经黏连的组织肌肉,怪不得医生不肯手术这增生的组织已经和颈动脉黏连在一起了。
这就真需要高超的技术了,手术刀在薄也干不了这活,郑老头的年纪血管都已经没那么有弹性了。
这一个弄不好颈动脉就会出一个洞,那可是分分钟就能死人的。
石慧珍屏住呼吸静气凝神神魂像轻轻的用力在一点点剥离开黏连的组织,剥到颈动脉那里的时候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石慧珍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轻轻的用神魂往下扯着。现在神魂化身成了微小的手,一边按住颈动脉一边按住增生的组织。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这块增生的组织慢慢的和颈动脉分离开来。
终于最后一点和颈动脉分黏连也分离开的时候,石慧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半个小时了最难的一步已经完成了。
石慧珍一鼓作气神魂包裹住弹片,避开血管神经从可丁可卯的切口里夹出来一块被增生组织包裹的弹片。
弹片被扔在白色的搪瓷托盘里,石慧珍用无菌的生理盐水把伤口冲洗一下,用镊子夹着羊肠线和缝合针把郑老头的伤口缝了起来。
伤口虽然不太大可是挺深的,石慧珍缝了两层才住手。剩下的就简单了包扎伤口就行了。
郑老头半个多小时一个姿势,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现在居然这么快就完事了。
就这么大块伤口也真是绝了。石慧珍切开包裹弹片那层增生组织,里面锈迹斑斑的弹片就显露出来了。
郑老头郑重其事的把弹片揣挎兜里:“珍丫头这块弹片老头子拿走了,毕竟相处这么多年了都是老伙计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嘞!”
石慧珍可没这么变态的恶趣味:“老郑头这东西你可快拿走不然一会扔垃圾桶了。
我就不给你输液了,打两针肌肉针消炎就行,毕竟伤口也不大,每天晚上来家里我给你换药,伤口一个礼拜别沾水。
老郑头现在麻药劲过了除了觉得伤口有一点疼剩下的啥感觉都没有。
在一旁等待的王书记心里不停的念佛,石慧珍这祖宗以后只能交好不能怠慢更不能得罪。
老领导这块弹片各路专家看了个遍,全都一筹莫展谁能想到让这么一个小姑娘这么快就给治好了。
怪不得大清二百年,清廷一直奉养着锡里特里氏,人家是有真本事的那种人!
以后千万不能小瞧了这种有底蕴的人家。
王书记在这里停留久了也不好,老领导没事了这心也放肚子里了,王书记把老领导送回牛棚,除了伤口处皮肉有点疼啥后遗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