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慢慢就消停了,好像大家都忘了我,我要去上班,可总说让我休息,偶尔去一趟办公室,大家都躲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要求辞职,可我们队长不同意,给我办了病退,我现在是伤残人,你知道吗。后来我要求回老家,他们要我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了一笔伤残金就让我走了。估计除了你没人找过我。这些年我还算清净”。
阚雄迟疑一下,还是问道:“那小艾和胡林都没和你联系吗?”?
马东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吗?”?
“哦,是吗,那也不奇怪。”。
“去年结的婚,也拖了挺长时间”。
“算了,不说这些,这些年你怎么样,结婚没有?”?
“瞎忙呗,哪有时间谈恋爱呀,根本不着家,我们那儿你又不是没去过,忙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呀”。
“你现在具体管什么?”?
“我现在在治安总队,管娱乐特种行业。”。
“可以呀,看来这几年升的挺快。”。
“什么呀,就是个干活的命,操着卖白粉的心,挣着卖白菜的钱”。
两个人随意地聊着,慢慢地寻找当年的感觉,岁月过去了,两个人不同的生活道路,不同的跌宕起伏,可坐在以前还像从前一样笑骂调侃,仿佛并不是五年未见,而只是由于倒班几天不见,在路上偶遇,赶紧聊上一会儿。
说了一会儿,阚雄问起了马东的现状,有什么打算。马东把唐娜邀请他回来办侦探社的事情如实相告,并把吕仁宏失踪的案子也说了,问他能否帮忙。
说到业务问题,阚雄马上也变得沉稳镇定了,他又问了马东几个问题,然后给出了他的说法。
“这个人是有点怪,但他的失踪并没有影响别人,没侵财,不渉命,另外没有直系家属要求调查,提供不了需要调查的可靠理由,派出所不理会很正常。但既然报了案,至少核查录入应该做的,为什么没反馈呢,我回去帮你查一下吧,把那个家伙的身份证号发给我吧。查好了给你消息”。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
马东回到办公室,自己仔细地把手头的资料梳理了一遍,初步感觉还是近期有什么事发生突发事件才会造成吕仁宏的突然出走。唐娜他们还没回来,现在暂时没有新的线索也做不了什么,干脆坐着运气练功,等着唐娜她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