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醒来后,已经躺在充满消毒水味道医院中。
首先映入眼帘中是自己的父亲张抗战,满脸关怀神色。还有自己的爷爷张老头。屋子里挤满了人,家里的人全到了。就连刻薄的二婶也来。
张红军心中一暖。
张老头看见张红军醒来,一脸严肃表情问道:“军子,是什么人袭击你,看见长什么样子?”
张红军思索半晌道:“是从我背后搞的袭击,打的我措手不及。没有看清楚。”
张抗战道:“试也考完了,你最近就在医院里好好养伤。你受的伤不轻。左胳膊有骨裂。这次多亏了你的一个同学。”
张红军记得自己晕倒之前,隐约听到一个女子声音喊人,吓跑了那个袭击者。也没有听出是谁。不由问道:“我当时没有听出是谁,是哪位同学?”
三叔张抗美女儿张露道:“是一位漂亮姐姐救了你,一个女生把你硬生生背到这医院。刚刚走了。
哥,是不是你对象?”
张红军还没有回答。奶奶罗琪在一旁听了急忙问道:“这姑娘长得好,双眼清澈,目光很正。举止端庄,一看就是有教养人家出身。是哪里人,家中干什么,家里有哪些人。”
众人一听可能是张红军对象全部竖起耳朵在听。
张老头也不例外,这是自己大孙子。虽然那几年生气送他下乡吃苦受罪。这不有出息了,当重点培养。找对象不能马虎。
张老头咳了一声道:“红军呀!目前你还是个学生当以学业为重,对象的事以后再说。
要找对象,我看我们大院褚立琴就很好。你们从小到大的,知根知底的……”
奶奶罗琪打断张老头话道:“就你事多,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啊无非里考虑门当户对。你腿上的泥洗干净有几年。
还经过战火洗礼的干部,怎么成立了老封建。这种思想要不得。讲门当户对,我这个书香门第世家小姐,就不该嫁给你这个泥腿子。”
张老头让自己老伴呛的半晌无语,看一屋子小辈看自己想笑又不敢笑样子。气道:“胡说什么,我是那种老思想人吗。孩子的事,作为长辈把把关,能错了。娘们家家的,小辈在这。说话也不分场合。哼。“
张红军知道自己爷爷虽然从农村里出来,到了现在地位。总是想以联姻加强家族实力,对自己儿子搞自由恋爱,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想让自己孙辈听从自己,搞政治联姻。
自己还不知道被谁救了。
正在这时葛大炮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大声道:“军哥,听说你给人打了。他妈的,是谁干的?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搞他丫的。”
张红军还没有开口,一旁张老头训斥道:“混小子,作为一名准人民警察说话怎么能和街头二溜子一样,口无遮拦,满嘴跑火车。我们已经报警了。”
葛大炮让张老头说的大红脸,不好意思挠头。
这时又进来两名警员,仔细询问了张红军:“张红军同志,当时袭击你的人。有什么特征,比如说脸上有什么,如胡子,痣,胎记,或是身体有特别……“
张红军心想,任何人在毫无防备下,受到从背后突然受到袭击。就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能记住这些特征。
张红军沉吟片刻道:“当时我放学了,你们知道冬天这里天黑的比较早。又是在巷子里,光线更是很暗。突然糟到袭击,根本没有看到你说的这些特征。
依稀看见好像是蒙着面。”
另一个警员记录着插嘴问道:“张同志,你有什么仇人,或是最近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