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直接放进电烤箱烤。
味道差不多,也有人说原始做法更香。
事实上做叫花鸡,并不是埋在火不动。需要翻身,不然上面糊了,下面夹生。
闲言不叙,书归正传。
这两货,经过一段时间终于吃上这两道硬菜。
盛出红烧兔肉,满屋香气。
甩开泥巴,拔去麻子叶,更是扑鼻香气。
二合面饼,在汤汁浸泡后,又烤干。更是有菜的味道又有面粉清香。
二人食指大动,大块哆移。
中午在山里只是吃点干粮,早已饿了。什么话也没有,只顾埋头干饭,吃菜。
最后连剩下汤汁也用贴饼蘸着吃完。
这年头,有剩菜吗,根本不可能剩。家里人多,小孩子连盘子都舔的干干净净。
还有用开水冲冲就喝了。洗洁精厂家开在这年代,倒闭是多数。
吃过之后,两人点烟抽起来。
葛大炮道:“我哥,明天再请假一天,把那头野猪收拾出来。”
张红军道:“好的,明天去找大队长。这么说,这么说。”
第二天一早,葛大炮到了大队支部跟。
大队长正在分配社员工作。
葛大炮说:“报告大队长,张红军昨天上山捡柴火,脚扭了。得休息休息。”
大队长闻言大怒:“鳖犊子,一天到晚净是事。这么多娘们,上山捡柴火,也没有扭伤。
他张红军这么骄气,还不如娘们。
你去上工,顺便把他那份干了。”
葛大炮道:“这不快到秋收吗,我得好好照顾他。让他早日康复,不能耽误秋收。
他没有人照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大队长张贤荣思索着,没有说话。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怎么没有人照顾,那屋内不是还有个鬼吗。
说话的人正是村里的贫嘴张,张长河。
这时张金花也道:“是呀,那可是地主婆大户人家出身。会侍候人。”
葛大炮心想上次让这虔婆讹了二十多块钱,还没有找他们算帐,这又跳出来,逼逼。
难道天生相克,以后想办法,让他们难看。
葛大炮道:“你们娘俩倒底是一家人。早上吃的肯定一样,是米田共。”
张金花没有文化,不知米田共为何物。道:“一家人一锅里吃饭,肯定一样。我老婆子问来一碗端平。
我家吃的米玉粥不是米甜粥。”
有反应快的哄堂大笑。
张金花莫名其妙。
葛大炮一本正经道:“我看你们嘴巴,肯定是吃的是米田共。”
这时张长河反应过来了,怒道:“你才吃大粪,你全家都吃大粪。”
葛大炮看向大队长道:“大队长,贫嘴张侮辱革命家庭。要举报,大队不管,我到公社去。”
大队长张贤荣气的头昏脑胀,怒道:“滚蛋,回去好好照顾张红军那兔崽子。
耽误秋收,送你们去知青办,让他们送你们去农场。我这庙小容不下二位大神。滚蛋!”
葛大炮还想与张金花娘俩打打嘴仗。
看见大队长快阴出水的脸,讪笑着,告辞了。
急忙回去,准备杀猪。
到了住处,看见张红军正在刮猪毛。
张红军动作很快,把野猪分割好。连猪下水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忙到中午,吃杀猪菜那是必须滴。
杀猪菜是北三省,特色菜。张红军和葛大炮吃的满嘴流油。
吃过饭,两人要想搞事情。
张红军道:“下午去公社去转转,补点物资。看看能搞点小钱花花。
张红军心想,去黑市是重生看,穿越人士。必须打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