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翁道:“想不到你这老头还有两下子,倒是我小瞧你了。”白发老翁“哼”了一声,不屑理他。
梅剑之在一旁关心道:“两位前辈,你们没事吧?”
白发老翁摆手道:“无妨。”
梅剑之适才险被鹤老翁打死,此刻更不敢靠近鹤老翁,远远的站在一旁,躲在白发老翁身后。
白发老翁瞧他生的英俊,又文文弱弱,不似那奸诈之人,好奇问道:“你知道你义父是何人吗?”
梅剑之摇头道:“晚辈不清楚,只是那日晚辈家逢巨变,被义父所救,便认了做爹爹....”
“哼!”白发老翁不齿道:“这疯老道儿名叫鹤老翁,在江湖上臭名昭着,无恶不作,你既然当他做义父,老夫瞧你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即又道:“你告诉我,那块翡翠被他弄去哪里了?”
梅剑之摇摇头道:“晚辈也不知道,早上一醒来,义父便拿了许多吃的还有衣服来到跟前。”
白发老翁怒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到底是想推脱责任,还是你也是个傻的?”
却瞧鹤老翁退了两步,胸口起伏,咳嗽声不断,突然弓起了身子,一口血从嘴里喷出,立刻打坐调息。
白发老翁瞧他模样,心中不解:“老夫并未打伤他,他怎会如此?”
白发老翁不再向梅剑之问话,只待鹤老翁打坐调息之后向他盘问。过得一炷香时间,鹤老翁调息完毕,缓缓站了起来,眼神与之前疯状又不一样,眼神凌厉,步伐稳重。
白发老翁道:“疯老道儿,快快将我翡翠还来!”
鹤老翁皱了皱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说道:“阁下是’北刀王’林同念?久仰久仰!”
那白发老翁同梅剑之面面相觑,皆是惊讶,眼见这鹤老翁与之前所见状态完全不一,神态举止,倒似正常之人。
白发老翁抱拳道:“不错,老夫正是林同念。”
鹤老翁又看向梅剑之,问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这一问,梅剑之张大了口,心道:“看来看来爹爹还是疯的,连我也忘了。”
林同念道:“这是你儿子,你不记得了么?”
鹤老翁踱了两步,用手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哈哈笑道:“鹤某并未娶妻,怎会有个儿子?”
林同念一头雾水,又想这是人家私事,犯不着多问,说道:“这是你的家事,老夫不愿管,你将老夫的翡翠当到哪里去了?那可是老夫家传之物!”
这件事情,鹤老翁倒是记得,“鹤某将当在闹市街于记当铺了,阁下自可赎回。”鹤老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