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再次沉底,喉咙紧迫,无形中给的危险正在逼近。
今天阳光明媚,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家家户户贴对联,窗花喜庆,新的一年要到了。
温以嫀挽着陆循的手臂与他一起走入暖光中,嘴里还咬着刚买的糖葫芦。
红色的山楂外面浇了一层晶莹的糖渍,饱满糖葫芦映衬着她雪白的脸蛋和红润的唇瓣,沾染了一层糖渍的唇瓣看起来晶莹剔透,娇艳欲滴,将人衬得越发唇红齿白,宛如枝头最娇嫩的花朵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陆循看着被她含入嘴里的糖葫芦,再对上她干净到不染尘埃的杏眼,眼神暗了一下:“糖葫芦好吃吗?”
温以嫀嘴里塞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嗯呢两声,举了剩下三颗的糖葫芦串到他嘴边,示意他自己吃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陆循不爱甜食,问这么一句也是看她吃得诱人,美人,美食,果真是秀色可餐。
见他不咬,温以嫀疑惑着正要收回手里的糖葫芦,陆循猛地凑近,竟是在街上就含住她的唇瓣。
温以嫀瞳孔骤然放大!
陆循已经卷了她嘴里咬着的糖葫芦离开,临走之前还舔去她唇瓣上的糖渍,一触即离的吻,温以嫀的脸色飞快红透,陆循正咬着她刚刚含过的糖葫芦对她笑得正酣:“很甜。”
很甜......
甜......
迎着光,陆循笑容灿烂,碎发温柔耷落锋利的眉眼,精致的五官几乎在发光,有一种异样的俊美。
温以嫀没出息地心跳加速,心虚地左顾右盼,周围的路人似乎没注意到这场不到五秒的亲吻,多多少少让温以嫀松了口气。
她把糖葫芦收了回来,脸还诡异地红着不敢跟陆循对视,努力忽视这次大胆的夺食:“我们今天来医院检查什么?”
一大早陆循就带她来医院检查,说是做个全身检查,但温以嫀在一个月的婚前刚刚做过检查,才没过多久又来一个全身检查,温以嫀以为自己生病了。
陆循咽下那颗从她口中夺来的糖葫芦,丝丝缕缕的人工糖精混着她身上的清甜似乎甜到了心间,他却蹙了蹙眉,有种西子捧心的忧愁。
“宝宝,你最近总是失眠。”
温以嫀没说自己失眠是因为没有他陪着,这似乎是相思病的一种?不然为什么陆循一回来她就不失眠了呢?
涉及到这方面,温以嫀总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着也不追究他为什么非要带自己来体检了,希望没有查出相思病。
陆循又问:“医生说你的身体一切健康,只是有些心神不宁,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
他总是这么温柔又耐心,温以嫀本来不想说的,但抵不过他一茬又一茬的攻势,只好说:“我担心你破产,还担心你是真的入狱了。”
陆循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倒也不至于太疼,却让温以嫀注意到了,她有些诧异陆循的失态。
北方冷冷呼啸,他的声音有些沉:“都过去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温以嫀歪头去看他,瞳孔在阳光下是浅浅的黑,里面有着对他最真诚的关心:“害你的人抓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