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就是没有名字。”东方启玉怕他误会,连忙解释了一下。
欧阳叙听到这话将好看的眉头蹙得老高,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批评道:“剑客手里的剑就是剑客最忠诚的伙伴,怎么能没有名字,太随意了。”
东方启玉也不高兴了,嘟囔道:“我刚出来闯荡,剑也是新铸的,所以才没有名字。
我哥说了,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用好手里的每一把剑。
即使手里没剑,只要心里有剑,一样可以让人望尘莫及。”
欧阳叙反复咀嚼这句话,反问道:“那你哥是什么境界?”
东方启玉不明所以,还是回答了。
“和我一样二品上境啊。”
“什么!你二品上境?你多大了?”欧阳叙看着眼前嫩生生的少年,心里很是震惊。
什么时候升二品境这么容易了?
“十四。”
欧阳叙四下张望,“你哥呢?有没有来?”
东方启玉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扬了扬手里的剑,“问我哥做什么?还打不打了?”
“不打,打不过,我才三品下境。”
欧阳叙心想,要是打得过,当初就不会被三品中境的沈兰亭追着打,还变成了草头王。
东方启玉努努嘴:“哪有这样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既然欧阳公子不想打,启玉,你就将剑收了吧。”
话音刚落,东方既白闪现出场。
欧阳叙第一眼,我去,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第二眼,好俊美的男人。
“好嘞!”东方启玉听到东方既白发了话,将剑收了回去。
欧阳叙只看了一眼东方既白便感觉到了危险,一边收剑入鞘,一边询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东方既白。”
欧阳叙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拱手行礼道:“见过二位殿下,方才失礼了。”
东方既白伸手将他扶起,“欧阳公子不必多礼,此处没有什么殿下。
欧阳公子前些日子劫走的那批货物,不知可否归还?”
欧阳叙讪讪地起了身,试探道:“那批货是殿下的?”
“正是。”
欧阳叙嘀咕道:“我记得那批货是沈兰亭的啊?
劫错了?”
“我与沈兰亭有合作,他积压的货物都折价给了我。
货物才过关口,却不想落到了欧阳公子手里。”东方既白顺势解释了一句。
“不瞒殿下,那批货物能吃的我们一大伙人都分了吃了,不能吃的都折价卖了,怕是拿不出来了。”
东方既白当然知道他没说实话,只勾唇一笑:“欧阳公子同沈首富有过节?”
“是有一些……过节。”
欧阳叙只得口头应下了,只是个中原因没法说。
他也不想过这样东躲西藏的生活,可是被沈兰亭逼得没办法了。
当初在花楼和沈兰亭互相撩拨,本来也算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当时沈兰亭洗了澡,褪下了钗环,洗去了脸上的香粉,一身轻纱刚披上身,那身姿若隐若现,诱人得紧。
欧阳叙见了眼热,冲过去按住他,掀开那层轻纱就要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