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停了,几道脚步声传了进来,然后一双手拉开了车帘,送进来几许春夜里凉人的晚风。
借着一点寒光,那人看到里面有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你们两个谁是商沉鱼?”商沉鱼和香芸都没敢作声。
有人挤开了掀帘子的那人,“去去去,一边去,管她是谁,都要了!”
商沉鱼和香芸被一双粗粝的手拽了出去,吓得尖叫,“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银子。”
那人没有放手,随手把她们中的一个推给另一个人,然后蒙面人分了两波,走到一旁看着他们的动作。
香芸被一开始掀车帘的那人抓住了,拖进了草丛,然后衣裳被他全部撕开。
香芸吓得连出声都不敢,只有身子还不停地发抖。
商沉鱼被另一个男人拽入了道路另一边的草丛,同样撕了衣服。
商沉鱼激烈地反抗,同时哀求道:“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钱,放了我,求你……”
“我们不差钱,就差你!”
那人无视她的哀求,用自己的腰带捆了她的手,见她还不老实,直接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啐了一口:“呸,小贱货,勾引别的男人就来劲,伺候老子就不行了?”
“你说什么?”商沉鱼突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一阵发凉。
“你勾引我们主子的男人,还想让我们饶了你,简直就是做梦。说起来这还不是你活该么?”
那人不屑地说了一声,擦了擦双掌。
商沉鱼听完从心里漫出一股恨意,发觉他松了手,趁其不备,用力踢了他一脚,然后翻滚到一边准备跑开。
男人吃了痛,猛地扯住她的头发拽了回来,又扇了她两巴掌,“妈的,还敢跑!”
男人将她摁在地上,卸了胳膊和下巴,然后掰开她的腿,将她衣服除尽。
为了报复她那一脚,男人使了狠劲磋磨她。
商沉鱼一边吃痛地呼喊,一边流泪,屈辱,不甘,愤恨全部堵上心头。
燕含溶,这次我要是活着回去了,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奉还……
那个男人尽了兴,又换了一个男人,直到天亮……
香芸因为没有挣扎,少受了些罪,也只是少一些。
酝酿了一晚上的罪行,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停止。
商沉鱼看着天边的晨光,突然露出一抹笑。
香芸一边哭一边拿破烂的衣裳穿好,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另一边找商沉鱼。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香芸一边哭一边问。
商沉鱼笑道:“我没事,你去马车里拿衣服给我换上,我们回去!”
香芸看到她身上青红交加的印子,下体还在流血,又听到她这样说,哭得更伤心了。
香芸跑到马车上给她找了一套衣服,服侍她穿戴好,整理好形容,扶她上了马车,又问:“要不要找个大夫?”
商沉鱼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凶恶,“找什么大夫?你是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残花败柳了?”
“奴婢不敢!”
“回去!”
“是!”香芸出去驾着马车继续赶路,进入汤城城镇后,寻了客栈住下。
香芸担心商沉鱼出事,自己跑去看了女大夫,支支吾吾地说是自家夫君醉了酒太粗暴弄伤了。
女大夫也很同情香芸,一边给她配药,一边安慰她。
香芸拿了药回去,煎好药,给她外敷内服,直到商沉鱼痊愈才回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