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长和几名男丁的眼中一下子冒了光。
船不大,不过一次载五人没问题,一共拉出来两只船。
一共载三趟,众人都过了河,最后又将马匹与车架分开运过了河。
“大人有空常来!”
那村长隔着清河高声大喊。
“大人,您为何给他们那么多钱,正常一人渡河不过一枚大子,更何况——”
彦九问道。
陆河摆了摆手。
“我等过河,本意图快,贪图一二钱币而耽误了时间,那得不偿失。”
彦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众人继续赶路。
清河郡内,偶尔也能见到黄巾军作乱的痕迹,不过比起经县的情况好了不少。
至少,隔老远,看到那高耸的城墙之上,汉旗飘摇,士兵站岗。
众人见了城池,不由得神色一亮,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站住,干什么的!”
城门前,一士兵伸手阻止了几人的进入,手不自觉的放到腰间佩刀上,眼神中满是警惕。
“在下姓陆名河,外出行商,却发现有乱贼叛乱,故此回城禀告,这是在下的竹牌。”
陆河从兜中取出一竹牌,上面并没有刻着陆河的名字,而是刻着大大的东武二字,证明这是东武城之人身份。
那士兵又看了一眼陆河身后各个持刀的县兵,大声喝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平民怎敢持刀!”
“这位军爷,此乃安平经县县令,此番经县遭难,县令大人不得以与在下一并前行,来东武城暂时避难。”
那士兵还要说什么,却见一穿着轻甲的小统领上前来。
“陆公子,这次你越界了。”
陆河眉头微皱,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由于原身时常出门做生意,故而与这东武城守军的关系都还算不错,与几位什长更是好友,平日里多有往来。
“墨兄,此番黄巾军来势汹汹,我也没料到此间事情,至于陈县令的到来,还望你禀告一下县令大人。”
墨岩的眉头皱了皱。
“陆老弟,我可见不到县令大人,这件事情我需要禀告百夫长。”
“没事,只要一切顺利,都不是问题。”
又等待了两刻钟,一七尺身高的汉子阔步走来。
“谁是经县县令?”
“本官在此。”
陈生泽将自己的官印取出,摆出十足的官架子。
“这位大人。”
那百夫长只是看了一眼官印,立刻就确定了真假,态度一下子好了起来。
“城中最近形势紧张,时常有黄巾贼人作乱,进城查的严了些,还望见谅。”
“嗯,你们东武城不愧是重镇,带我去见你们的那位李县令吧。”
“是。”
那百夫长抱拳一礼,而后给周围几名守军使了个眼色,这几人立刻站成笔直的两列,在城门前迎接陈生泽这位县令大人。
有了百夫长的许可,陆河等人顺利进了城,由于几名县兵没有好去处,只得随陆河一并前往自己的宅院。
宅院很大,里面有五处房间,还有一个仓库。
“老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