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香港行动队的队长则时不时地拿出望远镜,看向陈家别墅的方向,期待着能看到别墅里传出的信号。
就在这时,突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陈家别墅的门口。
门口的警卫立刻将手放在腰间,警惕着,看着停下来的轿车。
陈恪坐出租车来到陈家别墅门口的时候,看到有警卫站岗,就知道他的长辈陈某人肯定住在这里。
给出租车结完钱之后,陈恪从轿车上下来,然后微笑着看着门口两个警惕的警卫说道:“别紧张,这是我家,你去对里面的人说一声,就说我是陈恪。”
这些都是新招的警卫,对陈恪并不熟悉,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随手按响了门铃。
这时别墅大门上的一个小门打开,一个50多岁的男人探出头对着警卫问道:“什么事?”
陈恪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他是陈某人家的管家,于是立刻打招呼道:“陈伯。”
陈伯听到声音之后,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陈恪,第一眼并没有将他认出,没有往他这边想。
直到陈恪摘下帽子,笑着说道:“陈伯,我的变化应该没有这么大吧。”
陈伯这一下认出了陈恪,惊讶地说道:“小恪,快进来说。”
说着便带着陈恪走进了别墅,顺手将门关好。
陈伯知道陈恪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陈恪带到陈某人的面前。
“小恪,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看到了报纸,知道大伯也来到了香港,所以我就到这个宅子看看,没想到真在这个宅子里。”
“你也是重庆派过来当说客的吗?”
陈恪疑惑地问道:“什么说客?”
“你不知道吗,老爷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回南京任教职了。”
“知道,报纸上写了,我就是看到报纸才过来的。”
“你不是在军统任职吗,你就这样过来了,不是上级给你派的任务。”
听到陈恪的话后,陈恪无奈地说道:“陈伯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早就脱离了军统,现在是他们的叛逃人员。”
陈伯并没有全信,而是继续问道:“怎么回事?”
“伯父从重庆离开之后,他们就停掉了我所有的职务,想让我去重庆述职,当时伯父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他们肯定想利用我做一些什么。
于是我就在回重庆的途中逃走了,这一段时间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没敢在一个地方多待。”
陈伯听到这些之后,就已经对陈恪不再怀疑了,于是将他带到客厅中。
“小恪,你在这儿先等一会儿,我去喊老爷。”
“嗯好。”
二楼书房之中,陈恪刚刚走进大门的时候,陈某人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看到陈恪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也是重庆派来的说客,不过毕竟是自己家的晚辈,也没有想为难他的想法。
“笃笃笃。”陈伯敲门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