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给两张演唱会的票我,我送人。”靳琛朝经纪人说话的语气上扬。
经济人敏锐的察觉到他与平时的不一样。
警惕的看着他,“送给谁?”
“朋友。”刚好有人喊他继续录音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挂断电话的南初,脑海闪过江时逸今天早上质问她的话。
突然就有些恍然大悟。
而另一边,江时逸中午临时有个跨国视频会议要回公司一趟。
忙完回来时,打开房门,屋子里面一片寂静,空荡荡。
显然里面的人早已离开,连一丝栀子花香的味道也没有留下。
放在床头上的便条上写着:公司有事,很快回来,锅里有粥。
便签的位置没有移动分毫,显然根本没有被人发现。
江时逸有些自嘲,他还把原本两个小时的会议压缩到一个小时,急急忙忙回来。
然而结果其实都一样,该离开的还是离开了。
正如当年,她没有任何预兆的离开一样。
他平躺在床上,深陷在柔软的床上。
蓦然,江时逸余光被那抹鲜红的眼神占据。
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在浅灰色的床单闪尤其突兀。
第二天,南初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看了看卡里的余额。
这几年在国外挣得钱,扣除花在母亲身上的钱,她本来还觉得够她和母亲两人的花销了。
南初眼神一暗,谁知世事难料。
这一顿酒,失身不止,还把自己的老本搭上了,她想想就肉疼不已。
念到当年也是她对不起江时逸,昨晚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补偿他算了。
在转出金额处输入了7个零,忍痛输入密码。
望着自己辛苦五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卡里也只剩下五万块。
南初反扣手机在桌面上,缓了很久,才接受自己又变成了一个穷光蛋的事实。
摆在面前的时即将要倒闭的公司,这几年幸苦存下的钱也被拿去还情债了。
南初坐在沙发上闭上眼,掐了掐太阳穴,这都什么屁事。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文希拿文件进来。
“南总,我约那些公司,没有一个公司愿意和我们谈谈。”
文希有些沮丧,抿了抿嘴,瞄了眼南初越发冷峻的脸色。
“有一个和我们公司交好的说,整个京圈的人都收到江氏的发话,和我们合作就是和江氏公然对抗,谁也不敢挑战江氏。”文戏希小心翼翼地和南初说。
南初听到没有一个公司愿意和她合作时就已经猜到了。
江时逸在逼她妥协求他。
“嗯,我知道了。”南初眉毛紧拧,脸色难看。
下午南初再次去了智恒科技。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智恒科技,不同于第一次在接待室等待。
这次她一来到,江时逸的助理就把她带到江时逸的办公室,似乎提前知道她会来。
“江时逸,钱我已经给了,你现在让外面那些公司不和扬川合作是什么意思?”
南初精致的小脸,双眼荡着攻击的色彩,上扬的眉眼一扫,加上冷艳的气质,美得攻击力十足。
江时逸精致的眉眼轻轻上挑,唇角勾唇一笑,签完手上的文件后,放下手中的钢笔。
整个身体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抬起双眸,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明目张胆地扫视南初。
高高在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清冷的气质。
“我说过,除了我,整个京城,没有人能救扬川。”
南初被他气笑了下,“条件呢?”
“南初,我一直都只是要你而已。”
江时逸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初,像一个狼,盯准了一个目标,步步为营,终于把目标团团包围,放心的展露出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