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阳帆楞了一下,随后心情有些低落的说道:“她怎么可能在学校,早去律所实习了。”
“那是谁?”
“那个我们吉他社团的那个女生,你之前追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名字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莎莎?她怎么了。”
“她没怎么,就是看到她了,突然想到你了。”
“哇靠,阳少,你怎么这么肉麻了。我现在有女朋友了,你死了心吧。”
“诶?不儿,不儿,不儿,你毕业那天表白失败,哭的死去活来的,过了几个月你女朋友就找好了?”
“阳少,大学的时候吧,大家眼界被限制住了。我大学的时候,追其他女生,哪次成功了?次次失败。可是一毕业,接触的人一多,才知道,看不上我,算她们眼瞎。”
“刘少,这么几个月不见,格局突然打开了?”
“哈哈哈哈,手机里讲,讲不清,下次见面了跟你细说。”
“行行行,下次见面了听你细说。”
“好,阳少,我这边还有事,我先挂了。”
“好,你先忙。”
阳帆挂了视频,心里有些感慨,同寝室4人,刘泽毕业回了老家继承家业了,其余的两个室友也过了法考,一个去了公司做法务,一个了去律所实习了,只有自己前程未卜。
虽然几个人互相称呼阳少,刘少的。但真正有钱的,可能也就刘泽。阳帆只是一般的家庭。
阳帆摇了摇头,“还是好好看书吧。”说着又走去了图书馆。
等到看完书回来,又到了晚上8点了,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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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帆睁开眼睛,阳光已经从柴房的窗口撒了进来。他看了看眼前的场景,那根棍子还是完好的挡着门。
出了柴房,就看到那农夫正在那喂鸡,“道长,您醒啦?我看天都亮了这么久,您没出来,我从窗口望了一眼,看您还在睡,也不敢打扰。我给您留了白粥,我这就给您热热去。”
“多谢善人了,贫道自己带了干粮,不劳驾善人了。”阳帆推辞了一番,随后拿出了20文钱,交给那农夫。
那农夫立马将阳帆的手推了回去,“道长,您这就客气了,我们李家村,平日里,婚丧嫁娶的都是找一云观的道长算日子,委屈您住了柴房,怎么能收您钱。”
阳帆看那农夫执意不收,随后一拱手,“那多谢了,贫道就此告辞。”
等到阳帆走出村子后,一位面容和那农夫有几分相似的大汉从房子里走出来。
“大哥,这道士面容清秀,想必是山上香火,油水足的很,我们二人昨晚,为甚不趁他睡觉宰了他?”
“宰了他?这道士机警的很,入了这门一口东西都没吃,宰他,怕我们兄弟二人被他宰了吧。这么多年,兄长我从未被官差怀疑过,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谨慎。哪像你做事都不干净,要东躲西藏。你不是这里人,你不知道《一云观》,这《一云观》下山的道士。不厉害的,也会算命占卜,略懂剑术。若是厉害的,能引雷霆之力。这李家村,靠近水木镇,往来的人多了去了,宰就宰肥羊,动那煞神作甚。你既然过来投靠我了,就多学学。”那农夫眯着眼看着离去阳帆说道。
“大哥说的是”那大汉认真的点着头。
“还有,你这眼神,杀心太重。以后,你就跟我去田里种种地,把这眼神里的火灭灭,不然遇到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阳帆自然不知道这些,出了李家村,拿出了罗盘,朝着北边的土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