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荼”琼止元看不下去了,便说了。
“琼止元!!你偷听!!!”
“你不要自己聋,就觉得别人和你一样聋”琼止元嗤笑一声。
夜盏在旁边偷笑。
“我声音很大吗,夜盏”温景站起来双手叉腰。
“诶,诶,你们俩吵别拉上我”夜盏撇嘴一笑,她早已见惯了,他俩是每天一小吵,每周一大吵,元子嘴又欠,温景又爱怼他,自然而然整天吵。
夜盏看他俩你一拳我一拳互锤,还是赶紧制止吧。
“尘土和伽晚怎么还没来?元子你去看看”夜盏让他俩去取些水果和点心,都过半个时辰了,还没见人影,正好也找个理由让他俩分开。
琼止元听到便起身,温景在后面又补了一拳“要我说,你俩就是有病,刚才在宴席的时候你俩不吃,非要出来,万一他俩被祖父抓到,咱们就完了”琼止元边说边走。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别真被阿公发现了”夜盏摆摆手让琼止元去寻。
“琼止元的嘴真是越来越欠了,到时候要一定让祖父治治他”温景提起衣裙坐下,双手抱在胸前。
“好了好了,刚才还没说完呢,这三皇子……”
“见过二殿下”在前的琼止元先行了礼。
听到元子的声音,她俩便寻声望过去。
只见那人黑衣白袍,若是旁人穿那衣袍定是拖地,但在他身上却显得贴合极了,再往上一看,标致又神情淡漠的脸,是离漈。
温景便迅速起身拽起夜盏。
“见过二殿下”
他怎么也来了?
“见过二殿下”她们一前一后分别行礼。
离漈点点头,径直朝夜盏走去,臂上垂着夜盏的大氅。
“公主的披风落在宴席上了”伸出手递给夜盏。
琼止元转身定在原地淡淡的看着离漈走向夜盏。
夜盏看向他手里的披风,愣了一下,正准备接过,开口表达谢意。
“二弟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公主,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
琼止元又转身看向前方,只见离徵诡异的笑着,迈着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人,心想这路可真难走。
“殿下”夜盏难为的笑着。
温景看见又来了一位,面露难色,这是怎么了,什么风,把这二位都吹来了。
夜盏尴尬的笑着,看向琼温景。
离漈先是笑了一声,随后缓缓转身,“大哥动作还真是快,不在前湖赏雪,怎么,你也捡到东西了?”
她们看明白了此等场面,是他们兄弟二人有矛盾,怎么尴尬的是她们。
“自是没有,哪有二弟怜香惜玉,不过刚才卓明在后厨抓到了一个女贼,带上来”他抬手示意卓明将身后的人带上来。
“伽晚!”最靠前的琼止元先出声。
离徵睨了他一眼。
夜盏和琼温景便上前几步,还真是伽晚,她不是和琼止尘一块拿点心去了吗,怎么会被离徵抓到。
“殿下,他们非说我是贼”伽晚被他们用法术捆着双手,点了穴位,无法挣脱。
伽晚那个样子,真是可怜又好笑。
“公主殿下认识这女贼?”离弋轩推着伽晚走向前,掰起伽晚的下颚,“公主好好瞧瞧,可别认错了”
夜盏假装咳了几声,“嗯……”
转身走近,“这是伽晚,不是殿下口中的女贼,想来是误会”。
离徵轻点头,示意卓明放了伽晚,“既然是误会”。
卓明在后面解了她的穴位,“对不住了,伽晚姑娘”,对她拱手致歉。
伽晚转了转手腕,不爱搭理他。都说了不是贼,还抓,分明是故意的。
“过几日就是冰雕大赛了,听说公主从来没赢过,为了赔罪,我邀请公主和我一队,保你赢。”
离漈在一旁看向他的这一出好戏,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和他一队?离徵可不是什么善茬,“殿下言重了,赔罪就算了,都是误会”伽晚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可是公主记恨本殿下绑了伽晚姑娘?”离徵偏头弯腰,“刚才对不住了,伽晚姑娘,那也邀请伽晚姑娘和我们一队可好?”。
“殿下”伽晚赶紧弯腰拱手。让仙族大皇子向他行礼,都够诛九族的了,太吓人了。
离漈明白离徵此举是为了招惹夜盏,看夜盏被离徵为难,“大哥何必强人所难呢”。他并不是替夜盏说话,只是单纯瞧不上他的作风。
“大殿下,夜盏是要和我们组队的”琼止元赶紧走过来。
离徵侧头盯着他,“那今年就和我一队!”,说完,又变了眼神,虚假的笑着,等着夜盏的回答。
一个脚步声从后面走来,“大哥,我和公主有婚约,公主跟我一队更合适。况且我还从来没参加过雪月峰的寒英节呢,得请公主多多指教。”,离漈走来,也是笑着的,笑的可比离徵温柔多了。侧头看向离徵,“大哥,你说呢”
离徵摊开手,“听公主的”。
“二殿下说的有道理,确实不太方便跟大殿下再组队”夜盏忐忑的抬头看了一眼离徵,“不过,改日我一定会请大殿下吃酒赔罪”。
“好,我等着”离徵应的大方。“那公主我就先走一步”,绅士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