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
“24“
“职业?″
″你可以称我为“黄粱事务所所长““一脸牛逼轰轰的介绍,没有等来邢天或是好奇或是惊讶的目光。
“就是无业游民喽“邢天一脸淡然,一边在职业栏上写下了“无业游民“四个字,被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我也混不吝起来。
“对”这一声托的极长。邢天像没听出我的不满似的。
″总结就是你们做了个局吓唬那个女孩,目地是什么,骗炮吗?”
我感觉惊讶于刑天的直接,给人的感觉就是脱离了一切情感的机器,当然在警局这叫透过现象看本质。
我被这么直白的话一时被问的愣住了,门口偷听的邵嘉嘉则是面红耳赤。
“怎么新的骗炮方式说不出口?”
“阿sir,你你你粗鄙!“
“我叫邢天!”将一向口齿伶俐的我怼的鸦口无言,这个说法,话糙理不糙。
“好了我们在来说说赖长青的事吧,你发现他晕倒的时候是几点几分.“
“嗯,凌晨二点二十分,“刑天一幅扑克脸。
“哦为什么那么确定”“因为当时我给老板发收工信息了,顺便看了眼时间.”
邢天皱了皱眉
“你们私下认识彼此吗?”
“不认识”站在他的角度,我可以确实他理不出什么头绪,所以我认定了他在例行公事般的问讯,不出我所料,看似严肃的问迅后,刑天像哑了火一般,没了下文。
邢天陷入沉思,似乎对于赖长青发疯也只能做出受到刺激这个结论了。
“阿 Sir,我能走了吗?”我仍旧不改口的叫着。
看着我混不吝的样子,邢天对自己做出的结论头次产生了怀疑,不管从哪看这都是一起意外事件,且当事人只是发疯,并没有出现死亡的情况,这一刻刑天的头脑中产生的许多的关键词
“杀人未遂?意外状况″等词语不断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被对面那个年轻人混不吝的样子所影响情绪。
″我会盯着你的!你小子最好别犯事“??黄粱没有丝毫犹豫,拿起风衣,帅气转身,潇洒离去。
“队长,就让他这么走了?“
″不然我还帮你去要个联系方式呗“褪去了刚才的严肃,刑天打趣,对于后辈的提携和教导,刑天一向是不留余力的,
“诶呀队长~“刚从警校毕业的邵嘉嘉不由脸红。
“?我们也查过对方的人际关系了,他们没有任何交织的人际关系,换句话说就是他们都互不认识,没有理由这么做。。。″
邵佳佳没有答话,黄粱已经在她的心里被种下了一颗神秘的种子。
不同于警局两人的轻松打趣,一出警局之后,江城褪去了那幅嘻嘻哈哈的模样,江城皱眉,果然事有蹊跷,天上从不会掉馅饼只有陷阱。
两日来都是风平浪静,那个神秘的宽先生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尝试寻找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从那小孩着手,得到的进展却陷入了死胡同。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中街道,让黄粱有种晃如隔世的感觉,来到记忆中的小店,与脑海中场景的并无二致,起灰的却是自己。
打开那家五十平的事务所,里面摆放的家具办工用品就是这个男人全部的家当了,但还好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躺在床上简单过了一遍今天的经历,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