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炼是正派功法,反修炼成了魔功。”
“那我岂不是好处全占了,坏处全没有,简直血赚。”
正法的中正平和,魔功的威力强大,他全占了,还不容易走火入魔。
陈盛还没来不及高兴,就想起宗门戒律。
也不是没坏处,不能被宗门发现,不然轻则武功被废,重则乱棍打死。
风险与机遇并存。
“在正派宗门玩魔功?岂不是在走钢丝?”
这时他听见有人大喊:
“陈盛,当缩头乌龟呢?都不敢出来见人。”
“又是他们。”陈盛急忙向前门赶去。
前门有两人,其一是王秋英,满脸惧色。
另外一人名叫马忠,是个魁梧壮汉,神色极其嚣张。
陈盛刚一看见他,便下了逐客令。
“我家不欢迎你,立马滚。”
马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
“你以为我想来?李少让我提醒你,明天的比武可别忘了。”
李少就是李家胖子,某外门长老的独子,是个败家玩意,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
前天他想强娶王秋英,陈盛和他打了一架。
可中途被执法队干涉,没有分出胜负。
黑猫门禁止私斗。
李胖子便约陈盛打擂台。
陈盛早就想揍李胖子一顿,自然早早答应了下来。
“回去给李胖子带话,明天定把他牙齿打光。”
马忠大笑,“我看你就别逞强了,你不可能是李少的对手。”
“不如直接献上老母,还能抱上李少的大腿,这买卖血赚。”
说完,马忠看向王秋英的胸口,满脸的贪婪、色欲和猥琐。
王秋英的熊很大,比头还大,身材很是性感。
这就是李胖子打她主意的原因。
王秋英察觉到不好的眼神,双手护在胸前,一脸难堪。
陈盛气急,两步上前,抬腿踹了马忠一脚。
马忠来不及防备,被踹飞出去,摔在地上吐血不止。
陈盛继续上前,对马忠胸口、肚子猛踢、猛踹。
“饶命,盛哥饶命,我不敢了……”
马忠求饶不断,可陈盛并未停手。
“知道怕了?晚了,看我不打死你。”
马忠的求饶声渐渐虚弱,王秋英怕真出人命,这才把陈盛拉开。
“盛哥儿,不能再打了,真打死了,你前途就毁了。”
陈盛被王秋英拉开,马忠终于解脱。
此时他已浑身是血,内伤、骨折,伤得不轻。
但他没心情处理伤势,立马连滚带爬地逃命。
陈盛喊话:“给李胖子带话,他会比你更惨。”
王秋英把陈盛拉进屋内,母子俩促膝相谈。
“盛哥儿,明天的比武还是别去了。”
“若输了,必定被打成重伤,定会耽误将来习武。”
“即便赢了,李家也定会秋后算账,后患无穷呀。”
“输赢都是没好结果,何必上台厮杀呢?”
“不如就别去了,虽然落了些面子,但这都是为了将来。”
冷静下来的陈盛,也意识到擂台比试不能打。
除了王秋英说的两点,陈盛还考虑到魔功的问题。
李胖子不是马忠,不是三拳两脚就能搞定的,必须施展猫爪功才能战胜。
可猫爪功变成了黑魔爪,动用猫爪功就会暴露黑魔爪。
那么多人观战呢,他定然百口莫辩。
见陈盛不说话,王秋英又道:
“实在不行,我从了李家算了,不但化解了危机,还能替你找个靠山。”
陈盛严词拒绝:
“不行,你养育我,我岂能让你再为我牺牲?”
“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操心。”
王秋英看着陈盛,察觉到一抹杀意,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