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潇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温嫱,我看你要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很快,下人带上来一男人,温嫱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上一世正是温潇潇找来污蔑自己的,他不过是个城里的乞丐,现在么?这一切竟然提前了。
“老夫人,就是这个女人,她早已是我的人了,寒山寺的和尚都能作证,她借住在寺庙中,我那晚与她私会!”
温潇潇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姐姐,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崔氏一脸痛心疾首。
“嫱嫱,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韩家,不是你一个商贾之女能高攀的起的,你若不想嫁,和大家说一声便是,韩家难道还能逼你不成?可你,竟然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你拿我们韩家当什么了?!”
“母亲,嫱嫱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韩迟亦一脸不信。
温嫱心中冷笑。
误会?
这误会可不就是崔氏和温潇潇搞出来的么?
她们可太知道这里头是不是误会了。
只可惜,那晚的男人,连她也不知道是谁。
想到上一世的悲惨,温嫱神色淡淡。
呵,真当她还是前世那个软弱可欺的温嫱?
想要休了她,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很快,一个穿着灰色短打,长相普通的小和尚被带上来。
“将你昨晚看到的说出来,有我在,没人敢对你如何。”
那婆子瑟缩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韩迟亦那冰冷至极的视线,吓的她立马低头。
“是,是,我那晚吃坏了肚子,就去茅房,谁知道,谁知道看到一个人影翻了进去温施主的房间里,后来就传来了一阵阵不堪的淫靡之音......”
“胡说,你可知道,出家人打诳语,那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韩迟亦神色冰冷,浑身散发着寒意,如看一个死人一般看着那小沙弥。
“说,是谁指使你的?”
那沙弥闻言,立马匍匐在地。
“三爷饶命,这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眼睛看到的,没有人指使我。”
“母亲,依儿子看,这家伙定然是被人收买,故意陷害嫱嫱,还请母亲明察。”
“三弟,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你娶妻心切,但是也不能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府里拉吧?”
崔氏也在此时开口,“三弟,大家知道你因为腿疾的事情自卑,但是......唉!”
韩迟亦抿唇,没有说话。
倒是温嫱挣开他的手,冷笑一声。
“人证?物证?你们说,这男人是我的姘头,寒山寺的和尚能作证?”
“正是!”崔氏一脸痛心,“嫱嫱,你若是现在认错,我们还能在老夫人面前给你求个情,要不然,等事情闹大了,你们温家的脸面,可就被你丢尽了!”
温嫱点头,“好,那就请老太爷现在派人去寒山寺,将那晚在后山石庙的和尚们都带过来,另外,主持大师也一并请过来,我要当面和他们对峙!”
崔氏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三弟妹,你这是做什么?闹大了对你名声也是有损啊!”
“名声对我而言是浮云。寒山寺作为曾经的皇家道场,守卫森严,竟然还有野男人能够随意出入,这本身就说不通!”
说着,她看向那男人,眼神凌厉。
“你说,你和我早已私定终身,那我问你,我身上可有什么特征?比如,守宫砂?”
男人一愣,下意识看向崔氏。
温嫱心中冷笑,趁胜追击,“怎么?你不知道我手臂上有守宫砂?”
“我问你,我身上何处有胎记和伤口?”
“我......”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男人被吓得一哆嗦,刚准备开口,就听“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