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子回到了家中,日盼夜盼的,终于等到了有人上门提亲,谁知前来提亲的,却是书院里的另一人,那人极其嚣张跋扈,那人的父亲是为官的,家世显赫,士族之家,女子母亲很是满意,女子不愿,便告知了母亲她心有所属,谁知母亲听到她心仪之人,是个普通的贫民,家中还有个生病的母亲,女子母亲大为震怒,禁足了女子,答应了那家士族的提亲,女子请求那男子退婚,男子却不愿意,坚持一定要娶她,而她苦等的情郎,却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
祝英台说话的声音中,带有丝丝的颤抖之音。
“女子母亲单独见了那女子的情郎,说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男子在门外苦苦等待多日,却怎么也见不到那女子,女子情郎在这等待的日子里,真的以为女子嫌贫爱富,心中另有所属,在一个雨夜,让求娶她的马文。。男。。。男子派人打了一顿,山伯。。。如果要不是那马。。。士族之子,女子不会跟她情郎阴阳相隔的。。。。。”
祝英台话顿了顿,眉头紧锁,心中懊恼自己刚刚差点说漏嘴。
“那与女子约定终身的情郎,因心力交瘁,又加上身体被打的病痛,导致他们阴阳两隔。。。。”
额!祝英台这是将她上一世经历的事情,讲给她听了啊,胆子真大,真怕别人不怀疑她是重活一世的。
王昭月曲起手指,敲了敲了石桌,打断了祝英台。
“你是在怪那个马姓的士族公子?还是怪那女子的母亲?”
王昭月也不等祝英台的回答,继续开口道:“可是我却认为,你是恨错了人,就算没有这个马家公子,也有刘家公子,王家公子,徐家公子,这不是一个人的错,这是一个时代的错,这是世俗和阶级礼教的错,但又有谁能确定这一定是错的呢?如果故事改写了,那女子与那情郎真的在一起了,他们就真的幸福了?”
“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