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绕回这件事上,谢时闻还是很冷静的分析,没有被江粥的话带偏。
这下只有两人,谢时闻还是这么说,江粥真的有些生气了:“不是吧,时闻,现在你心里你老婆第一位了是不是?”
谢时闻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反问:“不然呢,老婆不是第一谁是第一?”
“你!好好好,那你去查,看是不是我做的。”江粥说着,凑近谢时闻:“如果不是我做的,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谢时闻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随口道:“只要不过分,都可以。”
江粥努努嘴,不满却也没再说什么:“那我先走了,你快去陪你那亲亲老婆吧。”
江粥说这话是不想谢时闻走,想谢时闻在陪陪她,可谢时闻这个大直男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径直走了。
谢时闻回来的时候,许唯已经睡着了。
谢时闻轻手轻脚的把许唯抱到床上,圈住许唯,疲惫地睡了。
那天在医院谢时闻和医生说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这几天天天喝那个充斥着下水道味道的药,她也猜到了,是保胎用的。
今天又是一碗药下肚,加上饭菜,许唯吃的肚子有些胀。
来到花园里散步。
天气好,心情也就好了不少。
可老天爷不知道是不是和许唯作对一样,走着走着许唯的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
一开始微微的疼许唯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吃撑了导致的。
可很快,肚子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许唯当即蹲了下去。
手机没带出来,许唯想给谢时闻打电话都做不到。
之能一边痛苦地捂着肚子,一边看着门那边希望谢时闻赶紧放好东西过来。
谢时闻拿着自己刚刚修剪好的花来到花园准备插到许唯头上给许唯拍照。
一出门,就看见许唯蹲在地上,从他的角度看,很像是蹲在那里欣赏花朵。
可是谢时闻直觉的不是,是许唯出事了,快速地上去,果然看见许唯刚刚好红润的脸变得煞白。
几天内出现两次这样的事情,谢时闻都有些呆滞了。
重复着不久前干过的事情。
司机很快将车开了进来。
谢时闻抱着许唯坐上去,吩咐司机开快点。
许唯被谢时闻抱到车上,脑袋都开始发昏。
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
就像生理期一样,可是......她现在是不会来生理期的,而且还源源不断的,快速地从下体涌了出去。
许唯抬起头看了一眼,是血,大片的血,染红了她地白色裙子和谢时闻的灰色裤子。
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看到谢时闻煞白无力,红着眼眶地谢时闻。
这次许唯被推进了抢救室,谢时闻浑身沾着许唯的血靠在墙上犹如一根铁柱一动不动。
直到眼睛酸涩到快要爆炸的感觉传来,抢救室的灯才灭了。
许唯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覆在眼下,苍白虚弱,嘴唇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