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回到:“分内之事,既然如此那就结案”。
天一跟那小伙子要离去,这样子审案也没有什么好看,气个好歹也没有赔偿。
正要叫上史小哥,却见他神情精彩无比。此刻史小哥脸上有期待、有惊恐、有向往、还有点神神秘秘。
天一上去拍了拍他,示意离开这里,史小哥却瞪着前方在出神。不但如此,他还挥挥手,让一个不要打扰。
一哥无奈只能拉着他向后挪了几步,到了人群里,要不也太惹眼,搞不好县令会认为他们还有什么诉求。
史小哥还在出神,一哥只能再看堂上热闹。
只看师爷对着县令耳语几句,县令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此时却是一个满脸包了纱布的男子跪在堂上,纱布渗出许多血来,看着挺可怕。他报了姓名缘由,便跪在那里等待边上等待县令审理。
县令问旁边立着的那个年轻女子,当然她就是被告:“你有何话要说?”。
那女子回到:“我姓钱,是西北街……”。县令又是起身满脸堆笑,要说些什么。
看到这里一哥有点看不下去,拉着已经回神的史小哥离去。
路过时候还听边上看热闹的人说:“本来车子被撞一下不是多大事情,几句软话就过去了,现在被打成这样,何况?来告,又能告出什么名堂?”。
另一个说:“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赔礼认错?”。
“为什么要认错,你说呢?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
声音远去,隐隐又听到堂上惊堂木响起,只是再也听不到里面说了什么。
天一几个出来了,站在隐约开始有点寒意的街上。看着满脸笑容的史小哥,天一问:“你什么情况?大白天发什么癔症?正常点好不好?”。
史小哥回复:“你懂什么,我是在公堂上突发灵感,决定自创武学,成为一代武学宗师,开宗立派,万世流芳”。
这时候不但一哥惊讶万分,连一起出来的小伙子也呆了:我这是进了诈骗团伙了?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这平日里农家的名声挺好啊,难道这两个人是假冒农家的?
小伙子脸色莫名、阴晴变化不定。一哥赶紧对史小哥说道:“不对啊,这都几天了?应该不会再感染了啊。这样吧,回去再吃几天药吧。看着挺可怕的”。
吃药?那小伙子疑心更重,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听着脑袋瓜子还有点问题。
史小哥浑然不觉,说到:“你懂什么?世间万理皆是相通,我在那堂上顿悟,明心见性,体会到了武学的终极奥义”。
那小伙子躲开了史小哥几步,离天一近了一些,现在看来还是这个比较靠谱。
天一也是无语,怀里掏出药瓶,就想给史小哥喂药:“要不还是现在吃上吧。晚了,我怕来不及了”。
史小哥嫌弃的挥挥手,忘了前几日还说:“一哥,我都伤成这样,你就一天两粒药丸打发我,你也太抠了。一顿两粒,我都觉得有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