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的那人,听说又要挨打又要罚钱,不禁叫屈:“大老爷,小人冤枉啊。这货确实是小人的。还请大老爷明查”。
县太爷问:“还在狡辩,那你说说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那人回复:“回大老爷,小人一向贩布为生”。
县太爷怒喝:“好一个贩布为生,你看看那布。你问问这里的人,有哪个信你说的话?”。
那人还要叫屈,回头一看自己收的布,乱的不成样子。再看身边另一个人收的布匹,却是跟拿来时候一样。
县太爷对那被冤枉的人说:“平白受此冤屈,也是无辜。给你五百文,也是一路破费之资。唯有如此,有了不平事,老百姓才愿意来这府衙告怨。若不如此,许多小小事情,因为不够奔波破费,大家便只能隐忍。长此以往只会让那宵小之徒更加肆无忌惮,这朗朗乾坤也只能变得乌烟瘴气”。
那贩布的连忙拜谢,口称青天大老爷云云。一时间围观百姓叫好不断。
史小哥跟天一出来送了那贩布的离开,正要离去却听堂上人群哄笑,就折回堂上瞧个究竟。
原来这县令不甚高大,长的有点矮小,起身拖动椅子,像极了起身要走。于是师爷就对围观群众说:“退堂。余下案件,下午再做处理”。
那县令只得说:“这才什么时候,便要退堂?我这是要去出恭,还要回来的”。
那师爷只得改口:“县太爷另有要务,大家稍等”。
百姓闻言,一个个捧腹大笑。
不一会县令回来,把那椅子多多向前拉了拉,重新坐下。开口问到:“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一个老妇人开口说道:“老身是东北街赵员外的母亲,今天去庙上烧香,被这斯撞倒,他非但不赔偿,就连将我撞倒一事也不承认,还请大人做主”。
吱呀一声,好不容易摆好的椅子被县令的起身带偏出去。县令忙说:“您老人家身体没事吧?这么大年纪,又受了伤,不必站着了。赶快拿个凳子,让老人家坐下”。
衙役连忙拿了凳子,让老妇人坐下,并说:“大夫说了,只是摔倒,并无大碍”。
县令呵斥到:“那郎中晓得什么?这老人家又不是乡村老妇,终年劳作,磕下碰下无所谓。”
天一听到县令这么说,心中那是非常不愉快,难得的撇撇嘴,白了县令一眼。
这时候,县令又问堂上跪着的一个小伙:“你还有何话要说?”。
那年轻小伙一愣,不对啊,这到哪一步了,自己怎么就到最后辩解环节了?但他知道这里不是给自己答疑解惑的地方。搞不好,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戴到自己头上,那时候非要被打的皮开肉绽。
小伙回复县令到:“当时庙里人多。我看她倒在地上,没有人扶,我才扶她起来的”。
县令又问:“可曾看到是谁撞倒?”。
“当时人多,熙熙攘攘。并没有看到”小伙回到。
“没有看到,那就是没有喽?”县令问。
“不是这样啊,我只是没有看到,并不是我撞的人啊”小伙子满腹委屈说道。
“哼!不是你?不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扶起来?为什么别人就没有扶?”县令厉声问到。
年轻人有苦难言,只能哭着反复说:“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你扶什么?还在狡辩”县令愈发火起。
“来人……”县令怒了,要下令给这小伙子来点颜色看看,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人做事。
“大人请稍等”这时天一站出人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