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纸条上说的,在床下和木枕里搜出了,各家丢失的怪东西。
最主要的,还是右相的祖宗牌位,和靖安王世子的玉印!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到了床下!丢失的玉印,怎么会在自己的木枕里!百口莫辩下,被右相带人押走。
楚凌潇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暗道这回有他好看!
左等右等,等不到姐姐回来,便让小秋驾着马车,回了将军府。
回了府,见楚璃儿坐在正厅,饮着茶水,不由觉得这个姐姐,实在不靠谱。
而楚璃儿,则带回了父亲回京的消息。
一家人等到了戌时,饭菜热了又热,楚慕也没有回来。
最后,还是五百飞虎军,先行回到了将军府。
并捎回了口信:说小皇帝与辅国将军相谈甚欢,留他在宫内一日,明日下朝后,再回将军府。
同样失望的,还有楚然的夫人,还有两个女儿,楚玥儿和楚瑛儿。
第二日,上午
郑守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成了老百姓,街头巷尾的谈资。
说他有怪癖,喜欢找高手,偷取他人之物,还要留下印章!
皇帝震怒,打了他五十大板!并禁足于王府,半年不准出府。
念其痴傻,不治其胡乱攀咬之罪!但要赔偿将军府,三万两白银,作为处罚!
楚凌潇听了好笑,这一定是,在宫中说出,是自己偷了玉印。又说不出玉印,为何在他的木枕里。
被父亲在宫里,将其整治了的结果。
……
将军府,正门前
时值正午,五匹披甲战马,随着“踢踏”声到了门外,马上之人勒紧缰绳,战马嘶鸣了几声,驻足于门前。
领头之人正是楚慕,身边跟着弟弟楚然。其余三人,便是最为心腹之人。
左将军,齐六雄。右将军,白常安。虎威都尉,司马鸿。
蔚慧茹早就收到府兵传信,提前等在了门外。
仆人迎上来,行过礼后,俯身接过马缰绳,带向侧院。
几人与夫人,互相见过礼后,楚慕便挽着蔚慧茹向正堂走去。
到了正堂前,楚慕停在门头,转向蔚慧茹道:“夫人,我们有些要事商谈……”
“嗯!好。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些饭菜,你们一定也饿了!”蔚慧茹贴心地说道。
“也好,你告诉一下,弟媳和孩子们,一会儿一同用饭。”
蔚慧茹笑着答了声“好”,与众人点了点头,就向后院而去。
几人刚进正堂,齐六雄便扯着粗嗓子,怒嚷道:“这小皇帝,是不是……”
“住嘴!”还没说完,就被楚然打断。
随即身子探出房门,四下看看,见还有几个下人在院内。
向他们摆了摆手,所有下人,便都退出了院子,只留下一位,老管家立于门口。
楚然对其点了点头,道:“贵叔,照看得紧些……”
“是,二爷!”老管家应声一躬身,退于门侧。
关紧门,楚然才对楚慕点了点头。
齐六雄才又嚷道:“小皇帝即位三年,这是第四次缩减飞虎军军资,还让将士们如何拼命!
假心假意地与大帅亲近,设宴款待飞虎军将士。结果,还不是为了裁撤军资!”
“更棘手的,那老太监尤询,不停在军中安置官员,实则是暗探!
这次更离谱,竟安排太监进中军,说他娘的,长陛下耳目,呸!”司马鸿气恼地说道。
“大帅不在京中,先皇又突然离世,尤询掌握了禁军,又联合了几位奸臣和天虎、天鹰两军,才让小皇帝力压七个皇子,杀了太子坐上龙座。现在小皇帝是对这老狗言听计从了!”楚然也说道。
“大帅这辅国将军是老皇帝封的,可管国事,且大帅手中掌握着全国三成兵力,飞虎军也是燕云国最精锐之师,小皇帝和尤询一党定然忌惮。
老皇帝归天,五国这几年只知“战神”,不知燕云帝,小皇帝善妒自私,早已不悦。借机削弱大帅朝堂之权和军权,已不是背地之事了!”白常安说道。
楚慕挺立在座,眉头紧锁,听着几人议论,不时摸摸下巴胡须。
“咳咳……”突然传来的咳嗽声,让几人一惊。
“谁?”齐六雄边问,边抽刀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