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里,李享年坚持每日三次用药,境界的进度已经上涨至了(160/1000),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从“药炼武者”晋升为“气血武者”。
这一日,麻丘镇,李享年常来算命的街道上。
李享年摆了一个摊子,“李半仙”的旗子高高挂在旁边,他一边测算天演术,一边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午时三刻,有妇人来,为其丈夫算命……不不不,四刻……不对不对,是个老头来,给自己的孙儿算命……”
李享年捏着手指,摇头晃脑,算了半天脑袋越算越热,感觉越算越不对劲了起来。
“怎么回事,往常不是这样的啊!天演术出问题了?”李享年自言自语到。
他看了面板上武技那栏一眼,天演术的进度已经到(201/500)了。
又联想到在天演术上使用通悟点时提到的:祖先的经验中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将自己误导颇深。
看来是天演术出问题了,需要做以修改才能精进……
“唉,果然只靠肝是效果缓慢的,还得是吞鬼做以辅助,得到通悟点后,看能不能悟到修改天演术的方法。”李享年道。
就在此时,一个白衣公子来到了小摊前,他的身旁,一个妩媚妖娆的女子挽着他的手臂,没有搔首弄姿,却是风情万种。
“咳咳,大仙,能给我算一算吗?我最近感觉有些虚得慌……”白衣公子道。
李享年结束了冥思,睁开眼瞧了瞧二人,没有过多思考便说:
“公子,有没有可能是你纵欲过度,导致虚得慌呢?”
闻言,白衣公子面色涨红,磕磕绊绊地说:
“胡,胡扯!我乃正人君子,怎会,怎会如你所言那般龌龊!”
“把手伸来,我给你瞧瞧。”李享年没有多说什么。
白衣公子伸出了手,那是一只干枯而苍老的手掌,与公子白净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李享年一愣,显然是有些惊讶。
经过一番测算后,李享年揉了揉发烫的头颅,问道:
“公子府上最近可有奇怪的动物出现?”
“奇怪的动物?”白衣公子有些疑惑,说:
“不曾见过。”
“这便怪了,我观之公子年纪轻轻手掌却如此粗槁,测算之下,又有腥臊之气盘绕在公子府上。”李享年说。
“想来是被邪物侵入,吸食了阳气罢!”李享年下了定论。
白衣公子和那个妖娆女子对视一眼,而后道:
“如此,我该如何是好?”
“有鬼驱鬼,有妖除妖。今夜为我留门,我去贵府一探究竟。”李享年道。
白衣公子点头,道:
“好!大仙,我家是在——”
“不必说,我还是算得到的。”李享年笑道。
白衣公子崇拜地看了李享年一眼,而后搂着身旁的人儿离去。
接下来的半天没什么生意。
……
至夜,李享年根据天演术的测算,来到一个装饰古朴奢华的老宅前,大门敞开,上有牌匾,书:
“妙音地铃”
“竟然是豪族之人……”李享年感慨道。
记忆里,蒲县有两大豪族,一个是“御妖天门”,另一个便是这“妙音地铃”。
入门,李享年便见白日里那位白衣公子正在院中踱步,身旁还立着一位老者。